48.深夜相伴[第2頁/共5頁]

江淩飛有些吃驚：“王爺當真在思疑皇上？”

藥膏裡的香氣也很淡，冰冰冷涼的，季燕然細心辯白好久，才模糊想起，這該是茉莉的味道。

說這話時，他眼底帶笑，聲音也極低。床頭燃著半截紅燭，光微微跳動著，先落滿長長眼睫，又被悉數抖落，最後流淌繞過髮梢，給那邊染上一層暖和的光。

……

江淩飛還想說甚麼, 飛霜蛟卻已經撒歡跑了過來，四蹄“咚咚”踩著山石，彷彿巨獸疾走。

“能號令邢大人的‘上頭’，隻要先皇、皇上，或者是他暗通敵國、另有其主。”雲倚風道，“不過這一起上，江兄同我說了很多朝廷中事，他不以為會是最後一種能夠。”

“喜好啊。”江淩飛信誓旦旦：“絕對喜好，我勸了整整一起，雲門主死活都捨不得戴。”

那彷彿就隻剩下了……先皇與皇上。

季燕然聞言不滿：“東西是我要送的，你湊甚麼熱烈？”

窗外沙沙落著春雨。

肋骨再度模糊作痛，他及時後退兩步，眼睜睜看著雲倚風翻身上馬。

“不可，我得看著王爺吃完，不然冇法向門主交代。”靈星兒催促，“快點吃。”

季燕然放下書冊：“出去。”

“我不滾。”江淩飛拖了把椅子過來，“對了，你要的血靈芝，我已經讓幾個西南的朋友去查了。不過雲門主在毒發時，脈象實在太凶惡，若一向等這冇人見過的玩意，怕是……另有彆的體例嗎？”

江淩飛無法，屈起手指打了個呼哨。

像颶風中燃燒的一道火。

壓抑好久的怠倦源源不斷湧出，先纏停止腳，再一跤跌入黑甜夢境。

季燕然的呼吸逐步綿長起來。

“在水井口鎮時碰到了江兄。”雲倚風給本身倒了杯水，“我們在那邊尋到了一名白叟，他彷彿對當年的事情很清楚，說曾在偶然中偷聽到了邢丞相與人扳談，說已經接到了上頭的號令，要提早開閘。”

當年……當年若也能有這麼一名名震天下的將軍，是不是本身的父母就不必死了？

額上溫度已經退了，身子還是有些燙，不曉得後半夜時會不會複發。

雲倚風挽高衣袖，側身坐在床邊。

“以是在自家兄弟的安危麵前, 風雨門的原則是不是就能略微放一放？”江淩飛按住他的肩膀, “算我求你。”

雲倚風迷含混糊展開眼睛：“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