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挺有看頭[第2頁/共4頁]

“那這一套。”

雲門主回身翩然分開，廣袖揚得滿屋翠嫩春生。

……

雲倚風猜疑：“真的假的，王爺莫非有病？”

季燕然被茶水嗆了一下：“好好說話，不準罵人。”

“甚麼都不曉得？”雲倚風嘖嘖，“我說，你這孤家寡人無牽無掛，何必還要替許家遮著掩著，彆最後本身骸骨無存，許綸卻半分也記不住你這四叔的好，哦，對了，他已經在忙著變賣產業了。”

雲倚風問：“王爺想聊甚麼？”

“若不說，我就先敲了你的牙，免得他殺，然後再讓獄卒寸步不離守著你，想尋死？做夢。”雲倚風圍著他轉來轉去，“糟蹋了那麼多好女人，千刀萬剮算便宜你，不如先剮一半，讓劊子手歇一歇喝杯茶，晾三天再接著剮。你放心，風雨門有的是藥，想把你這條爛命吊個七天八天，還是輕而易舉的。”

“冇好，明天接著換。”季燕然攬過他的肩膀，帶著一起往外走，“但今晚不消了，陪我說說話吧。”

“皇兄是個明君，待我也很好。”季燕然看著遠處，“前些年我在西北生了一場病，不肯回營歇息，總帶兵往大漠裡頭跑，誰勸都不聽。厥後老吳冇轍，偷偷給我娘送信，成果被皇兄曉得了，他在一天以內往雁城連下十八道聖旨，不是催我歇息，而是奉告副將，誰都不準管我，隻讓統統的軍醫和廚子都跟在我身後，揹著藥揹著鍋揹著灶，另有侍衛抬著大床，老吳扛著帳篷，你說氣人不氣人。”

“以是就更該讓他替你賣力。”季燕然把人按在椅子上，“說閒事。”

麵對這類來自靈魂深處的拷問，蕭王殿下不是很有勇氣開口，他不得不圍著對方轉了三四圈，視野從肩膀一起下滑，躊躇了大半天，方纔艱钜承認殘暴實際：“我彷彿確切有病，能治嗎？”

是真的“飄”，身姿輕巧到隻剩一陣風，令人感覺哪怕他是在水麵踏過，也不會留下半分波紋。

雲倚風一笑：“又不是被下了軟骨散, 冇力量咬舌頭, 一回撞不死, 如何也不曉得想想彆的體例。”

吳所思小聲解釋：“就是當年廖少爺罹難的處所。”

“王爺，我去持續審吧。”吳所思道，“貪恐怕死之輩，撐不了多久的。”

“那得看王爺表情好冇好。”雲倚風拍拍他的肩膀，“老吳花了大代價雇我，千丁寧萬叮囑，今晚務需求將王爺哄高興。”

吳所思領命散去，其他人也各自分開，房間裡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