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各自出發[第2頁/共5頁]

季燕然唇角一揚，在分開前又轉頭看了眼屋頂上的人。

“我不去飄飄閣！”小廝本來正疼得胡漫罵人，聽到要換處所，俄然就又不活力了，隻道，“就在這裡接吧，我家公子起床就得吃藥，我要歸去熬著，不能擔擱。”

小廝低頭道：“是。”

季燕然也轉移話題道：“金兄如何一大早就來找祁公子？他彷彿還冇起床。”

祁家小廝從速道：“葫蘆我已經收好了，這就去取。”他走得生硬，卻又不敢呼痛，強忍著跑進跑出，將東西雙手奉上。

“行，那我也走了。”金煥道，“待祁兄醒了，再來同他喝茶。”

雲倚風笑：“好，那我今晚就隨王爺去白梅閣暗探，看看那祁冉究竟有何古怪。”

這陣又怕冷了？柳纖纖一愣：“你……”

雲倚風問：“偷窺？”

柳纖纖美意提示他，你一向坐在這冰冷雪地裡，八成會凍傷，不如先去個和緩的處所。小廝卻剛強得很，連連催促讓季燕然快些脫手，說到背麵，乃至連臉都漲得通紅，眼淚花也包了上來。

“快點。”柳纖纖拖住他的衣袖就跑。

季燕然解釋：“是柳女人在幫玉嬸送早餐，我與雲門主閒來無事，便也跟著一道逛逛。”

季燕然內心點頭，伸手握住他的腳踝，剛想將褲腿擼上去一些，小廝俄然就打了個激靈，尖叫道：“彆！”

“嘶……輕點輕點！”小廝神采痛苦，“我的腿！”

“腿？”柳纖纖蹲下，右手一寸寸捏過骨節，觸到一處時，小廝叫得更加慘痛，哆顫抖嗦癱軟在地。柳纖纖卻鬆了口氣，昂首對他道：“骨頭冇傷，就是脫臼了，無妨事。”

……

“啊呀！”祁家小廝驚魂不決，“你們……你們如何也不謹慎著些？”

季燕然點頭：“大家都有奧妙，他不說，你我又何必在這亂猜，送飯要緊。”

柳纖纖聞言神采更白，靠近他小聲問：“甚麼不對勁，是撞鬼中邪的那種不對勁嗎？印堂發黑還是頭上冒紅煙？”

雲倚風一臉猜疑，與他一道回了飄飄閣，進門就問：“到底在唱甚麼戲？”

雲倚風端著小碗，迷惑道：“我如何感覺，你們兩個看起來都不大對勁？”

季燕然判定點頭：“我不去。”

雲門主原想飛起一腳，但轉念一想，還是共同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