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行歌(上)

第10章 :夜宴[第2頁/共11頁]

墨丸與赤丸相類,都是以蠱蟲伏於人體節製其行,但墨丸並無終究解藥,唯有每隔一段光陰服藥壓抑。一旦服下,畢生不得擺脫。此蠱僅在最基層的仆從身上利用,身為四使的迦夜誌願服墨丸,便是即是將性命交出了。

“可一年一度的夜宴也容不得怠慢,誤了時候也會受責。”

“隻要你纔會在乎那些例行封賞。”墨鷂調侃,六人向來以互損為樂。

煙容輕淺一笑,秀容低垂。

一隻汝窯青釉三足筆洗破空飛來,他眼疾手快,一把抄住,頓時明白了赤雕頭上的青痕從何而來——以迦夜的伎倆,猝不及防之下,受點傷不敷為奇。

教王含著淡笑,隨便道:“本日所賜之物怎不見你穿戴,莫非是嫌輕浮了?”

“嗯。”他並不粉飾。

靠牆的書架倒在地上,各種文籍散落一室,混亂不堪,玉器珍玩碎了很多,一地狼籍,如被洗劫。迦夜就坐在一堆狼籍中抱膝發楞。

“此次出行究竟產生了甚麼事?”

他越來越多地去媚園的清嘉閣,對著那張類似的麵孔入迷,在清揚的琴聲中飲下一杯又一杯烈酒,聽著江南小令,和著溫言細語的笑謔,暫圖一醉。

“珠寶既已賜賞,便無收回之理,算是抵你所受的委曲,不必再辭。”教王點點頭迴轉玉座,即是宣佈事情已了。

他歎了口氣,扼要地說瞭然事情顛末,免卻了迦夜受辱一節。

柔滑的玉手撫在掌上,他很快移開,她彷彿不覺,巧笑嫣然。

“半個時候前已醒來。”

迦夜從不過問他如何馴使練習,隻要求利落地完成每一項任務。對這些部屬的少年,她隻是一個有間隔的首級,嚴肅、冷酷、不結婚近。他們在迦夜麵前畢恭畢敬、恭謹慎肅,反是與殊影打仗幾次,暗裡裡要隨便很多。

厚重的紅毯上,妖嬈的舞娘跟著輕妙的樂聲飛旋,大膽輕浮,暴露著烏黑的纖腰。赤足金鈴,流蘇覆額,紗衣綵帶騰空飛揚,曼妙如天女來臨。

世人龐雜地應和,慢吞吞地一個接一個磨蹭著退出去,但能夠肯定未曾走遠,九成九伏在門邊窗下偷聽。

“這話說得可真是……”他不輕不重地在雪肌上咬了兩口,“照你的推論,迦夜今晚會如何應對?”

“我覺得他對迦夜冇興趣。”男人垂下眼,雙手沿著凹凸的曲線遊移,“能入眼的起碼也該是真正的女人。”

“我?確切是。”她懶懶地淺笑,有種隱蔽的鎮靜,“早晨有好戲看!”

九微?他打的甚麼主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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