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老孃要上吊[第2頁/共4頁]
澆地不是啥輕鬆活兒,雖說不消擔水,可特彆熬得慌。
“初九,醒醒,你醒醒?”
我又是掐人中,又是按太陽穴,娘老半天賦氣說話。
我牙齒一咬說:“好,我承諾,承諾你,立即相親,行了吧?”
“恩,吃過了。”
“爹,你吃過飯了?”
這兩天的確累,腰痠腿疼,是該好好歇息一晚了。
經驗你娘個腳!砸了俺家的鍋,搗了俺家的灶,還把老子暴摧一頓,這件事就這麼完了?
娘正在廚房刷碗筷,鍋碗瓢盆碰撞,弄得稀裡嘩啦響。
“你說啥?”一個翻滾從炕上爬了起來:“誰要相親?”
早些年,很多人日子冇法過,或者兩口兒拌嘴活力,都用這類繩索吊頸。
娘先把馬紮放好,然後從院牆上摘下一條繩索。
戶主改地籠溝,我必須陪著,二十四小時連軸轉,製止機器拋錨。
那一晚,娘半夜出來上廁所,恍恍忽惚瞅到翠花解下衣服,光了身子,進了我的棉被。
翠花說:“那可由不得你!爹跟娘說了算,想做個孝敬兒子,你就乖乖換衣服,一會兒跟香菱見麵。另有,媒人也來,千萬不能失禮。”
第三天的傍晚,趙二那小子屁顛屁顛靠了過來,當時我正在睡覺,冇重視。
那天我爹去送錢,趙二毫不客氣收下了,手裡攥著錢還一邊說他不是為了錢,就是為了賭那口氣,給我一個經驗。
娘說:“行!那咱孃兒倆下輩子見……。”
幾個月今後,才明白如何回事,本來,昏倒的那天早晨,娘發明瞭翠花的奧妙……嫂子進了我的棉被。
一鐮刀下去,繩索回聲而斷,孃的身材砸在了翠花的身上。
撲通,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老半天冇緩過來。
那繩索烏黃烏黃的,夏秋兩季用來捆農戶使的。
傳播的版本有好幾種。
“我說了,不娶媳婦,我的婚姻本身做主。”
風言風語灌滿了爹孃的耳朵,而我跟翠花卻還矇在鼓裏。
趙二特彆憤恚,甩甩袖子走了。
我說:“對不起,真的不敢,你再訛我咋辦?”
翠花的手滑落在了地上,眼淚也流了出來:“初九,你倒是承諾啊!彆讓娘活力!”
哥們瞟也冇有瞟他一眼,懶得鳥他。
那裡還顧得上摘繩索,我一手抱著孃的腿,另隻手摸向了牆吊頸掛的鐮刀。
我一肚子氣,早看他不紮眼了,怒道:“不管!你找彆人吧,也不敢,免得你老婆再摸我,老子還要包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