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有江先生在[第1頁/共2頁]

之前不管他再如何活力，隻要我咖啡和人一到，說幾句好聽的，他總會消氣。

另有？

“有人找過你。”他聲音聽起來比剛纔低了些，帶著點怠倦。

“冇耐煩？”他終究開口。

攔在腰上的手緊了一下，我側著，看不到他的臉。

我用力兒捏了幾下，江汓放下檔案，點了支菸。

我手指頭開端動，用他感覺合適的力度開端捏。

左手夾著煙，右手用鋼筆在檔案上簽下名字。

“對不起對不起，我……我去把地掃一下。”我忙要回身。

“我把這事都忘了，那人是認錯人了。並且也好一段時候冇見你，就冇想起來。”

“江先生！”

“不怕！”我脫口而出，“有江先生在，有甚麼好怕的！”

“這就是你認錯報歉的態度？早點歇息？重視眼睛？晚安？”他眯了眯眼，“如果我冇看錯的話，現在是九點五十擺佈。”

“哭甚麼？”他把煙扔了，攔住我的腰，讓我坐在他腿上，“知錯了？”

眼淚緩緩往外流，江汓夾著煙的手一抖，菸灰落進菸灰缸裡。

頃刻間不知所措起來。

這些我都忍了，但是他江汓就是一個眼神，也會讓我委曲得不可，自以為冇做錯甚麼。

再不濟，罰我一頓晚餐也就過了。

“嗯？”他挑眉。

可江汓又問：“那我是好人，你怕不怕？”

他冇理我。

“另有呢？”他問。

腦筋裡白茫茫一片，想起許叔跟我說的，江汓不是好人，不是好人……

“把咖啡倒了！”他隻要這麼一句。

實在他很受力，用他平常喜好的力度，要不了幾下我就到手痠。

但我還是捏著，捏了好久，不但是手痠，連胳膊都酸了。

我忙改口：“我不該不承情，不該在你為了我推掉路程以後，還……”

我不懂：“甚麼？”

江汓就這麼看著我，眼神很深，我都快沉進他的眸子裡，越看，我頭越低，越難為情。

江汓沉默一陣，問：“怕不怕好人？”

江汓二字，被他寫出來，剛毅有力，白紙黑字。

江汓最討厭我扯謊，固然，我對他永久誠篤。

我想了想，還是彆忙著清算內裡地上的殘局比較好，走到他身後，奉承地笑起來：“看檔案辛苦啦，我幫你捏一下。”

看來明天他是真的怒了。

我鼻子一酸，上學以來，甚麼委曲我都受了。

林菀扯我頭髮，弄我的書，還扇我巴掌。

“知了！”

看著他滿眼肝火，料定他是因為我把咖啡灑了，還弄碎了他高價買來的咖啡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