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時[第1頁/共4頁]

明曄見她難堪地無所適從，還要竭力假裝平靜的模樣，不由暗笑，便不去說些令她害臊的話，笑道：“另有兩日便到通州。”

“啊——”她的額頭一層薄汗，展開雙眼，嘴邊還掛著蒼茫的笑意。

明曄猛地將她抱起，她隻得軟軟地搭在他的肩上。

“你方纔，叫的是少陵……”明曄用手梳理著她混亂的髮絲。

阿音看著他的眼睛，本能地想要逃開，明曄卻不令她如願，隻是也看著她的眼睛，“不要扯謊。”

明曄便又攬過她，印上了唇。

“不要想著其他，也不準閉上眼睛。”他的聲音沙啞。

阿音避開他的眼睛，將下巴抵著他的肩膀。

明曄的手劃過她的臉，逗留在她的唇上，“求我？”

幾人在一旁嘰嘰喳喳，阿音被吵得不堪煩惱。

阿音變了神采，褪去了怒容，便不說話了。

“明曄！明曄！”阿音切齒喚著，“啊——啊——！”

明曄猛地咬著她的肩膀，她不由一陣顫抖，緊緊抓著他也汗濕的後背，“你——啊——”

“求你……明曄，我求你，我求你……”

“我便這般令你討厭嗎？”明曄沉聲問道。

明曄笑了兩聲，“宋振並非傻子，他那些兵馬，還不敷以有掌控能一舉奪下帝位，而鄭昭卻已經坐穩了泰元殿中的那把龍椅。我遠在趙地，宋振養兵自重，最急的可不是我，我何需求為了鄭昭去與宋振鬥呢？”

阿音感覺本身睡了好久好久，也睡得很熟，熟得冇有做任何一個不安的夢，等她醒來之時，日色已經西斜。

明曄欺身上前，低聲道：“為甚麼不先問我呢？我便在這裡，你卻要去問一個不在這裡的人。”

阿音嘲笑：“你遠在趙地，燕趙之北另有黑水靺鞨，既然宋振能養兵自重，你天然也能尋著這個好藉口多多招兵買馬了，起碼，鄭昭顧忌你之前，另有宋振在擋著。”

阿音倚在他懷中，既冇有承諾，也冇有回絕。

明曄輕笑：“這與我又何乾？”

“分開我，你要去那裡？去尋陸源，還是……少陵？”

明曄捋了捋她的髮絲，輕聲道：“你放心……”

“阿音，我是誰？”他低聲吼道。

“啊——”阿音猛地復甦。

“阿音——阿音——”

“阿音，阿音。”明曄悄悄呼喊她。

阿音緊緊抱著他，“明曄，明曄，不、不要……”

“郡主！”世人一聲驚呼，見她毫髮無損才齊齊鬆了口氣。

明曄將頭埋在她的頸間，手不斷地撫著她的髮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