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芙蓉帳(25)[第3頁/共4頁]
動手乃至冇有多少重量,起碼不像是一個正值丁壯的男人的重量。
留下的傷口,就要永久的記著,不要再犯。
智囊叛變,深夜突襲。
現在已到夜裡,因為天寒將士們才加了一頓宵夜,如果這一頓舒樂不吃,那就要比及明日的早膳了。
出了西南地界便變了天氣, 又行幾日, 灰紅色的天空中便飄起了細細的雪花。
正要出去,又聽身後周綏像是想起了甚麼,俄然問道:“我記得高丞相那本藥籍裡另有一方,名喚冰肌貴體膏,可有此物?”
之前不甚在乎時便知看了一眼便過,現在機遇偶合再次看到,周綏的視野卻很久都冇有移開。
再順著往裡看,便又看到了那道烙在舒樂肩頭的傷痕。
周綏安撫性的在舒樂身上拍了拍,輕聲道:“去再拿三個暖爐過來。”
已經全數癒合的傷口卻在那光滑的皮膚下留下了一個凹凸不平的陳跡,看上去刺目又丟臉。
舒樂怕冷,與其一點一點被凍死,還不如早點毒發毒死他得了。
而就在前夕周綏伸手將舒樂拉起來的時候,也感遭到了舒樂的體重彷彿清減的短長。
福全躬身應了。
福全略一思慮,跪道:“回陛下,卻有此藥。傳聞可使統統傷痕皆歸於無痕,甚是奇異。”
也真是夠迷的了。
這是一個侵犯性很強的行動。
他又抖了抖,連一雙手都縮進了袖口裡,半晌後才漸漸的道,“許是因為受傷,陛下不必過於擔憂。”
那是因為舒樂在這一處傷口上未曾用過藥。
周綏不太放心,正待說甚麼,卻見視野裡的舒樂又冷得建議了抖來。
他低下頭,卻發明本身的手正放在舒樂肩上的那道傷痕上。
周綏點點頭,將福全放了出去。
雪花從淩晨就冇有停歇, 一向到了早晨, 不但看上去冇有變小, 反而下得更加大了起來。
然後他用一隻手指悄悄撬開了舒樂的唇,探出來。
從脖頸,到嘴唇。
周綏的眼底終究暴露了幾絲淡淡的對勁,他笑了笑,將福全招出去。
從舒樂內衫下半的阿誰位置擦了疇昔。
而抽回擊的時候,周綏不知成心偶然――
山路崎嶇,玉攆悄悄一晃,將靠在榻邊的舒樂晃向了周綏著一邊。
舒樂縮在周綏的玉攆上瑟瑟顫栗, 冷得連撩人的意義都冇了, 整小我看上去都快縮成了一個糰子。
從都城分開時還是暮秋, 歸時卻已入冬。
周綏藉著燭火,手指從那道傷痕的肇端位置開端,漸漸滑向最尾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