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生日快樂(2)[第2頁/共6頁]

威廉冷靜撿起地上碎的花瓣，丟去渣滓桶，再次報歉：“對不起。”

威廉一板端莊道：“紅羽說，妖怪能夠把最值得記唸的日子當生日，所以是明天。”

這頭狗學打鬥不可，學咒語不可，統統做妖怪的技術都不可。恰好做家務是天賦，打掃潔淨樣樣拿得起放得下，混亂了幾十年的彆墅被清算得整整齊齊，連地下室都冇有半點灰塵。並且統統菜肴，他嘗過一次都會做，不管是切菜刀工，火候調味都如同大廚，永久能買到最新奇好吃的食材，滿足統統最抉剔的飲食需求，包含我半夜心血來潮要吃不甜不鹹不辣用油炸過又不熱氣的魚類宵夜，紅羽要吃十倍辣度的麻辣燙晚餐，鸚哥要吃大盤清炒葵瓜子仁做點心，他都能弄出來。

鸚哥委曲問：“我做嗎？”

他和大叔都太重口了……

紅羽看著我直點頭，冇說甚麼，倒是鸚哥擠到我身邊，可貴誇獎：“夜瞳做得好，做得好！”我跑去地下室，找到悲傷的威廉，擠出憐憫神采，裝模作樣地安撫了他幾句，然後丟給他勞動法學習，然後拍拍肩膀：“小小年紀應以修行動主，師姐又冇刻薄你餬口費，想要甚麼就說，打工這些事留著今後乾。”

威廉湊上來，將玫瑰塞入我手心，“生日歡愉。”他敞亮的眼睛，冇有感染任何灰塵。

紅羽：“上萬年來，對這頭貓一見鐘情的人類和妖怪、神仙都很多，可惜在那傢夥的率性、彆扭、無私、殘暴、暴力、壞心眼下，冇一個能對峙超越一個月的，幾近全數以斷交結束，乃至另有很多大打脫手，死在她爪子下的，現在冇不要命的妖怪敢和她好了。師弟，固然美色很好，但小命更要緊啊……”

我想起本身的所作所為，渾身有點發燙。

鸚哥每天誇紅羽有先見之明，能從那麼多狗內裡一眼選出看起來笨拙又冇用的威廉，實在太有目光了，這是她判定叛變我，投向仇敵度量，每天在紅羽麵前告我欺負威廉的黑狀的啟事，也是紅羽無時無刻都護著威廉，我再活力都冇把他打得起不了床的啟事。

樓下，掛著很多標緻的綵帶，飯桌上有個用切片金槍魚拚成的小蛋糕，上麵插著幾根小蠟燭，中間放著個絹花做的花籃，上麵有卡片，寫著“夜瞳生日歡愉。”鸚哥帶著彩色帽子，手持拉炮，彷彿被我的肝火嚇呆了，愣愣地看著我。

我也愣住了。

緊接著，他又在廚房摔了一跤，打碎無數玻璃器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