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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罪證早就有了。這麼久密而不宣純粹是因為萬福綢莊的貨走朱向昌的門路劃算啊!進國庫的銀子又進不了她的小金庫。現在把此事翻開來,純粹是因為皇後太不知好歹。
明成帝都籌算寢息了,今晚侍寢的美人兒也洗香香□□地在被子裡等著他了。
拖動腳蹬子時木板與石空中磨得哢哢響,此時門鎖已經被翻開了,廖兵一夥人正在推開,門後擋著的椅子被鞭策的聲音完美袒護了腳蹬子與空中摩擦的聲音。
“奉告太後,朕已睡下了!明日朕仍會到寧安宮給太後存候,有事到時再說不遲。”明成帝固然從冇把萬妼當過後母,但禮數還是少不得的。不管人後他和萬妼如何口無遮攔相互傷害,在人前他都會敬順著萬妼,也是為了幫萬妼立威。
“聽國丈爺的意義……”縣令憐憫地問道:“太後孃娘也要了您二十萬兩?”
落在廖兵手裡不死也要丟半條命,姚喜緩慢地從床上翻下來,抱著鞋子衝到窗戶那兒拿下了缺口的瓷瓶,悄悄將窗戶推開,再將懷裡的鞋子丟了一隻到窗外,另一隻揣進了懷裡。緊接著一瘸一拐地衝回床邊,吹滅油燈,搬開腳蹬子躲進床下,再輕手重腳地將腳蹬子拖回原位擋在床前。
“那哀家向皇上透個底。”萬妼有些小高傲地說:“今後哪個大臣不聽話了,或者國庫又差銀子了,儘管來找哀家。那些大臣,隨便抄一個的家都夠對付任何天災天災了。”
這一長序列動在求生欲的差遣下一氣嗬成。
明成帝被美人勾得遊離著的精力刹時返來了。
門口的衙役是見過國丈爺的,一個從速把門翻開,另一個衝出來向縣令大人報信。
廖兵瘸著腿到窗戶那兒往外一望,草地上躺著隻小鞋子。司苑局除了姚喜阿誰小娘炮,冇人的鞋子會那樣小,必然是倉猝逃竄時不慎落下的。
姚喜摒住呼吸躲在床底,用袖口掩住了鼻子。床下灰塵多,她怕被嗆得咳出聲來。
朱向昌的心完整碎了。看來真的要破財免災了,但是足足三百萬兩啊!他拿是拿得出,就是像被人割掉了一大塊肉。
“你到底揹著朕做了多少違法亂紀的事?”明成帝也笑了。他是真服了萬妼,這的確是黑吃黑啊!
“那太後曉得國丈盜竊關稅之事有多久了?”明成帝想算算,朱家大抵斂走了大興多少銀子。
朱向昌瞪了縣令一眼,生無可戀地說:“三百兩?想得美。太後要了我三百萬兩。”
“國丈爺就是國丈爺,太後孃娘和您是親家,隻要三百兩意義下。不幸卑職,全數產業加起來都冇有二十萬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