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魚不都長阿誰模樣麼。
品菊一邊捂著口鼻,一邊在紙上記錄著。
大逆不道麼。
還是魚。
鬼使神差般的,白遲墨的腳步不由自主的朝著合德池的方向去了,品菊跟在前麵問了一句,“王爺,不回朝陽殿麼?”
白遲墨連看都冇有看白澈一眼,便自顧自的下了台階,聲音輕飄飄的,如同從九天之上落下,“本王乏了,先行辭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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