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那口鐘[第2頁/共4頁]

三人的運氣相連在一起，也彷彿已經必定……

“阿彌陀佛！我佛慈悲，卻亦有明王之怒，本日便讓你見地見地本座神通。”歡樂蓮台跌伽而坐，腦後佛光四射，與頭頂驕陽相映生輝。

“可惜這方小天下不能讓你完整貫穿，也不能讓度過七次天劫，不然本座這具兼顧還真何如你不得。”歡樂介麵說道，他目光隨即暴露一股貪婪，放低了聲音，“說出那口……”說到這，俄然昂首向南，又轉而向西，喝道，“歸去！”緊接著兩道金光飛出，西、南兩個方向各有一聲慘叫響起。

奎牛右手向外一揚，手裡已握住一根通體烏黑的棍子，棍長齊眉，名曰混天。

波紋平，金光愈熾，巨牛從空砸落，砸起地上泥草四濺。

歡樂收回明國法身，跟著飛落空中，還是是那笑容滿麵的菩薩樣貌，徐行走近奎牛。

定光身後眾僧忽覺一陣威壓劈麵而來，那種壓力彷彿下一刻就能把本身攪成粉末，頓時皆麵若死灰。俄然，定光座下蓮台一片金光蕩起，接著定光手捏拈花指，迎向棍影點去，一陣金鐵巨響，奎牛倒飛十餘丈。

歡樂雙手結出道道法印，兩掌一合，變成一個臉孔猙獰的佛陀，恰是他以歡樂禪入道而悟出的明國法身。

奎牛向後疾退，舉棍平胸，雙伎倆力狂湧，烏黑的混天棍激起青色光彩。冇有金戈交鳴，也無光彩奪目，奎牛騰空後退了數步，接著一個踉蹌，張口噴出一股鮮血。

但波紋如潮湧至，金光持續減退，如泥菩薩入水漸融。歡樂兩手道道法印打出，雙掌再度合什，悶聲叱嗬：“明王肝火！”一尊與他一模一樣的佛像激射而出，隻是猙獰之意更濃，目中凶光更盛……

奎牛刹時臉上變得出色之至，疑慮、驚詫、嚴峻…...問道：“甚麼鐘？”

歡樂端倪陰沉，當著本身的麵又折損了一名佛宗弟子，叫他這位菩薩真有點顏麵掃地。他又是一道法印打出，身影俄然消逝，轉眼已貼在了奎牛麵前，佛手金光暴長，按住牛頭。

“倒是兩個有情有義的小妖。”歡樂瞥了眼一狐一鳥，又瞧著奎牛，道：“鬥牛九變，不愧是上古妖族傳承，第七變嗎，這又是甚麼竄改？”

“牛哥……”小狐狸目眥欲裂，撲向前去，臉上充滿淚痕，這段時候相處，大水牛對她能夠說是如師如父，如兄如友，豪情非同普通深厚。

眾僧死裡逃生，紛繁道了一句：“多謝菩薩。”便向遠處退去，直至數裡才站定張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