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贖罪還是滅罪[第1頁/共4頁]

他又故作奧秘地停頓了下，見我倆麵露慍色，這才笑道：“五色帝的傳說當初呈現在蜀地，而文派所要煉製的五行屍，剛好也在西南五省，這毫不會是偶合。”

以五行和領地來分，代表青帝的是黔江的青魚，代表黃帝的是神農架的黃龍，代剖明帝的是蜀山的白猿，代表赤帝的是香格裡拉的火鳳凰，代表黑帝的是湘西的黑熊。

於人傑喊他彆賣關子，把話說全。鄒易點點頭，表示我們邊走邊說。鄒易說，他之前一向冇想明白，以烏典赤的脾氣，如何會無端大鬨張家酒樓，編造這麼一個古怪古怪的太古傳說。直到剛纔看到王曇背上的青魚紋身，他這才模糊感覺，烏典赤的故事，實在另有深意。

鄒易和於人傑冇重視到我的情感竄改，追在我身後問如何了。我回過身，再看鄒易時，眼中已儘是敵意：如果鄒易一早曉得這些，那他必定也早就曉得我的身份。之前跟我們在一起時，他就一向遮諱飾掩，說不定他就是驚駭我哪天覺悟過來，逃離他們的豢養遊戲。

於人傑和鄒易見我情感降落，也不曉得該如何安撫。我不斷念，脫去上衣，問他倆我背上有冇有如王曇普通的黑熊紋身。等了幾秒鐘，他倆卻冇吱聲。我回過身，見他倆皺著眉，一臉難以置信的神采。我問他倆如何了。於人傑苦笑著道：“冇有，你比我倆白淨多了。”

我心說你這話算是問到點子上了，老子的童年就冇普通過，把從小如何差點短命、如何認鬼做媽、如何俄然失憶，以及二叔阿誰讓我冇法健忘的眼神，一股腦兒全說了出來。

我越來越感到難以呼吸，胸口不住地狠惡起伏，總狐疑下一秒就會不省人事，俄然感覺臉上火辣辣地疼，刹時復甦很多，就見於人傑收回擊，沉著臉看著我道：“你平靜點。”

“我去他姥姥。”於人傑騰地暴怒道，“他們算甚麼東西，憑甚麼決定彆人存亡？我於人傑承諾過曾團，要庇護小曾同道全麵。誰敢動他，先問過我手裡的刀子！”

我心中騰地生出一股仇恨，張煜光、查士禎等人的麵孔在我麵前，逐步扭曲成齜牙咧嘴的妖怪形象。我點點頭，被他倆從地上拉起。如果疇昔我對八極的仇恨，是建立在他們對我爹、我二叔的無情之上，那麼從這一刻起，我的抨擊，將隻為我本身。

鄒易點頭道：“我天然也但願他冇事。但是，這件事說不通。”他想了想，問我道：“一水，你細心想想，你小時候有冇有比較非常的，讓你難忘的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