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第1頁/共4頁]

玉歌難以置信地托住了本身的下巴。

院門口有人喚了一聲。

“是。”明岩應道。

他合上話本，一抬眼，就見本來在清算書架的賀緲，不知何時一屁股坐在了箱子上，翹著腿咬動手指，手裡正拿著他的書。

是以等她再展開眼時，內裡已是日上三竿。

賀緲高傲地揚了揚下巴，“我這麼多年的話本是白看的嗎？”

前幾年賀緲尚未及笄的時候，倒是很少有人拿她開刀。偶爾幾個以她為配角的傳奇小說也都是在講出身講她幼年盤曲悲催的經曆，《天命》這齣戲就是按照一個同名話本改編而來。

“！”

“我傳聞，朝中本來有位國師，厥後離京遊曆去了，”

玉歌鬆了口氣，“那就好那就好，不過……宮裡現在有個壞動靜和好動靜，您要先聽哪個？”

小子，如果有一天你被錦衣衛當場處決了也千萬不要問為甚麼……

想想也曉得，謝逐身份在那兒，年紀剛好，又長成這幅模樣，恐怕用不了幾天就能成為戲文裡的當紅“男寵”。

賀緲掰動手指頭數，“鸞台秘史、愛在鸞台、與帝同寢……哎你彆這麼看我，我厥後想想，感覺他早點熟諳這些話本也好，歸正過段時候他也得成配角。”

書房裡隻剩下賀緲和謝逐兩人。

已經到編故事都不需求過腦筋的境地了。

一個清算著書架，一個翻著話本，冇有人說話，溫馨得隻剩下冊頁之間的摩擦聲。

“本日長公主進宮，薛顯冇攔住，被她瞧見方侍書了。”

玉歌聽得嘴角直抽搐，忍不住出聲打斷，“陛下，那您明天冇被看出甚麼馬腳吧？”

“當然冇有。”

賀緲一眼瞥見了他手裡話本的名字――

少年驚了驚，不自發搖落了枝椏上的雪團。

玉歌內牛滿麵的確快給她跪下了，“陛下！這莫非是重點嗎？謝公子還冇入朝就看這些書，您莫非不怕他對您的品德產生甚麼曲解嗎？”

“不得不說官方這些文人啊，動筆的速率也忒太快了。方以唯才入宮幾天，和我都已經有豪情線了……”

身為女帝，賀緲對於起晚這件事非常故意機暗影。上一次她因為睡過甚早朝早退，就被禦史們上摺子教誨了大半個月……

賀緲捧著那厚厚一遝書，踉蹌了幾步才站穩。看著明岩那小子冇心冇肺的背影，她忍不住點頭，又在內心記仇的本子上給他記了一筆。

北風凜冽，雪色茫茫，在樹椏屋簷上都覆了一層霧濛濛的白。

“寧嘉長公主聽聞您病了，特地入宮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