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王妻:活祭

第3章:神罰[第2頁/共3頁]

我也一樣,在我眼裡,他們的死活跟我無關,我隻在乎我奶奶的存亡。如果被拿去祭神的女子都會死,那一小我的性命換來的五年風調雨順是否是對的?他們實在跟我一樣的冷血,那所謂的天神也不例外!以是對於那些死去的家禽和人,我冇甚麼好慚愧的。

我走到她跟前蹲下問道:“你當年,是碰到了甚麼事兒?為甚麼會變成如許?”

她不說話,還是傻笑。我感覺從她嘴裡是套不出甚麼話來了,回身正要走,她卻俄然開口了:“都是命,不要妄圖逃脫,冇用的。”

我聽我奶奶的冇出門,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坐在奶奶嫁過來時陪嫁的一麵古舊的鏡子前。奶奶很珍惜這麵鏡子,擦拭得很潔淨,這麼些年了,還儲存無缺。看著鏡子裡的本身,我內心一片混亂。鐵柱他娘說得冇錯,我實在看上去就跟這村莊格格不入,都是曬著太陽漫山遍野跑過的孩子,我的皮膚卻比統統人都白,從小留到現在的頭髮長過腰際,烏黑髮亮,長得還算端方,奶奶在我小時候就常說我這雙眼睛跟會說話似的,大大的,歡暢或者不歡暢從眼睛裡就能看出來……

最後,我在村口的一顆槐樹下找到了她。彆人都叫她瘋子,就彷彿統統人都已經健忘了她的名字一樣。

一天以後的日落之前……算起來的話就是明天日落之前,我去,還是不去?遵循瘋子的話說,去了的話,我會死,但是不去的話,村莊裡的統統人都要死。我看了看奶奶,她這輩子冇過過一天的好日子,要我如何忍心?

第3章:神罰

我正想細問,有端著盆子去河邊洗衣服的女人路過,瘋子又開端對著人傻笑。我曉得明天問不出甚麼來了,讓人瞥見我跟瘋子在一起,彆人還覺得我也瘋了呢。

鐵柱已經死了,現在能背鍋的就隻要我了,以是她們才這麼不依不饒的找上門兒來。

我擦了擦額頭的汗珠,俄然一陣暴風颳過,我的雙腳分開了空中,直飛往山頂。風颳得我睜不開眼睛,我隻感受腰間多了雙手,卻冇體例看清楚抱著我的是誰。六月的氣候,我卻感覺渾身發涼,身上驚出了一身盜汗。我冇體例按捺住心底裡升起的驚駭:“拯救――!”

我穿上鞋子走到院子裡一看,花二孃和村裡的幾個女人拎著幾隻已經死去的雞鴨在跟我奶奶吵架,她們大抵的意義是村莊裡人們圈養的家禽都死了,這都是我禍害的,她們要上門討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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