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等他[第2頁/共6頁]

她體貼道：“現下得空，夫人儘能夠開口了。”

“如何，”她既不看靜儀長公主，也不看內殿命婦，隻是望著正中踏實著的氛圍，淡淡道：“本宮這個皇後，使喚不動你們嗎？”

姚氏這句話問的……過分於暴虐了。

“本宮曉得，很多人明裡暗裡都說本宮不配，說本宮出身寒微，做不得皇後，可那又如何？”

錦書一挑眉，冷冷一笑：“本宮是中宮皇後，母範天下，你不過是身為臣妹的長公主，如何，本宮經驗你不得嗎？”

她眉梢一挑，目光在前線席位上安坐著、麵色不豫的陳家夫人麵上掃過：“你已經嫁入陳家，做了彆人婦，那就算不得顧家人了。”

高貴了這麼多年的靜儀長公主，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皇後趕出去了。

“賢妃久在宮中，竟也不知，倒是奇特，不過也無妨，彆人不曉得，聖上那邊，總歸是曉得的。”

若冇有追封，他日聖上駕崩，能夠與他合葬的皇後，也隻會有姚氏一人。

“長公主感覺本宮不配做皇後，”錦書含笑側過臉，去看賢妃：“你呢，也感覺本宮不配嗎？”

“哎呀，看看我這記性，”錦書微驚著歎一聲，忽的一笑，轉向安國公太夫人：“那會兒老夫人還說本身上了年紀，記不得事情，可您看看我，轉眼的工夫，也給忘事了。”

中書令夫人周氏也跟著湊了一句：“太夫人說的是，我們這些上了年紀的，可冇法兒跟娘娘比。”

賢妃在心底恨得咬牙，連靜儀長公主麵色都不敢去看，終究道：“長公主前些日子病著，邇來總不見好，大抵是燒胡塗了，才胡言亂語的，娘娘彆同她計算。”

賢妃心中那隻藏了多年的苦果彷彿被掰碎了，那些碎屑一寸寸的在她心口塗抹，苦澀到難言：“娘娘說的是。”

“是。”給幾個宮人低低的應了聲，取了東西，謹慎翼翼的去清理那隻碎掉的茶盞殘骸。

“這……”賢妃一時語塞。

更不必說，這句話絕對會在她與靜儀長公主之間構成芥蒂。

想著本身此前所作之事，張氏不覺憂心起來。

賢妃將手裡的帕子揉了又揉，終究道：“臣妾癡頑，也不知宮中妃嬪，有王姓之人。”

內殿裡再一次溫馨下來，隻要錦書與幾位位尊的夫人，時不時談笑幾句，倒也其樂融融。

“長公主隨駙馬外放，彆的冇學到, 鄉野婆子的口舌倒是學的實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