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論勢[第2頁/共4頁]

張浪閉目道：“張角若反，半壁江山將烽火連天，天子若要敏捷剿除反賊，朝廷的兵夠嗎？”

“第二，忠，指的是皇室子孫的對朝廷的虔誠、忠心。起首，因為數代、數十代冇有獲得皇室子孫應有的優寵遇遇，皇室子孫對朝廷很有牢騷，讓他們賣力能夠性不大。其次，皇室子孫有才調者唯劉焉、劉虞、劉表三人矣，蔡先生言下之皇室子孫氣力薄弱亦當是此三人吧？”

“太天真了！”

“第1、力，批的是氣力！這氣力包含政、軍、財、人丁、人才、地盤等幾大抵素，長輩且稱之為綜合氣力，這綜合氣力亦是衡量一國、一族、一家強大與否最首要的標準。蔡先生認同否？”

蔡邕沉默半晌，俄然長笑一聲，即又冷冷道：“天下腐敗不假，豪強把持處所軍政亦不假。不過哪有這麼輕易的事，哼，皇室劉姓子孫幾百年來開枝散葉遍及天下，氣力亦相稱薄弱，豈會怕此等宵小之輩，並且各地官員絕大多數都心向朝廷，隻要產生較大的兵變，那麼皇室子孫的領兵之人必會順勢毀滅十常侍，冇有了寺人專政，我大漢將政治腐敗，到時清算幾個不開眼的士族豪強還不是手到擒來嗎？”

蔡邕說這話時，犯了兩個弊端：1、太小瞧十常侍的手腕；第2、過於信賴平亂軍、皇室子孫的虔誠；3、高看了皇室的力量。

“為何老夫從未傳聞劉焉提出州牧之議。”蔡邕迷惑道。

“會是誰？會是誰？”

“必派重兵剿之！張角必敗！但是，張角為何會反？他縱有信徒百萬，可那都是手無寸鐵的布衣百姓，與正規軍隊比擬，的確不堪一擊啊。”蔡邕固然口上不信，但心中卻也打起了鼓。

“噗嗤！”見張浪說得風趣，蔡琰忍不住的笑出聲來，她眼閃過一絲奇特，親身給三人捧上了茶水。

“言之有理！何來用心險惡一說？”

“何故見得？”蔡邕神采不悅，背後議人是非，君子所不為也。

蔡邕清算思路後答道：“傳聞此人暮年佈道中原各地，施符水咒語解病救人，北方到中原各州皆能聞聽此人善名，承平道十數年間信徒百萬，乃至很多官吏都對承平道推許備至。”

蔡邕沉默半晌，無法隻能歎道：“若真如此，亂天下者，必焉也。”

此人號稱大賢能師，信徒遍及中原及北方各州，如果登高一呼，恐怕大半個江山都要亂起來了！

張浪這纔想起劉焉是在黃巾叛逆以後提出的州牧建議，此時說漏了嘴，不由大感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