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治病[第2頁/共3頁]

燭光映托著端坐木椅上的少女一臉淡然，彷彿在看一個木偶人在演戲，且演得不出色，涓滴不能引發她的興趣似的。

“你信因為你傻，丁家可不是傻子！”焦嬌撅嘴。

焦生道：“阿鶯，你是要我給丁公子喂藥？”

一個丫頭屏著呼吸快速開了門，少年的身影閃了出來，門又被關上，但是那熏天的臭氣滿盈在氛圍中揮之不去。

出了廳房，丁老爺問管家道：“那女孩子就是焦家照看的那位尹家蜜斯嗎？看著不傻啊。”

有道是良藥苦口，可冇說良藥燻人呀！

“丁家有錢，丁公子是丁家獨一擔當人，他的命豈止五千兩？”焦生雲淡風輕道。

站在他們身後的焦生暴露奧秘一笑。

迴廊上有腳步聲傳來，丫環們當即噤聲。

丁老爺坐在少女對過，眼睛一瞬不瞬盯著少女，將她眉毛鼻子眼睛嘴都打量了個遍。

少女用手指小扣桌麵，焦生當即拿起桌麵上的一張宣紙，向丁老爺展開，上麵鮮明寫著：你來無用，銀子到便可救人。

甚麼跟甚麼嘛，誰說老子親身來請了，老子是來看看你這丫頭是不是吹牛不打草稿，你還真當本身是神醫了？

“再聞下去我要吐了……”

焦家陳舊的木門前，焦家姐弟不時向村口張望，隻不過弟弟淡定，姐姐煩躁。

“丁老爺不必客氣，丁家已經付過診金，阿鶯替丁公子看治乃是分內之事，現在我們也說話算話，既然收了丁家的五千兩銀子，不但要治好丁公子的病，還要退還婚書，還請丁老爺派人將我和阿鶯送回家去，趁便取回婚書。”

焦嬌翻了翻白眼：“焦生，你不會真的信那啞巴信口開河？她如何能夠治病？”

“阿鶯，可否連藥渣一起喂下去？”焦生問。

“甚麼藥，這麼臭！”丫環們嘟噥。

焦生歡天喜地走向床上的丁公子……

粗陋的屋子裡，少女端坐在四方桌旁。

“焦嬌，既然她是啞巴，她如何信口開河？不過，一個啞巴如果能夠信口開河，我還真的就信。”焦生笑吟吟的，對阿鶯他打心底裡謎之信賴。

丁老爺的表情擺盪得短長，本來的七八分思疑現在已經變成了七八分嚐嚐：“但是五千兩銀子不能現在就給……”

麵前放著一碗水，她端起白水悄悄呷了一口，放下碗時，行動輕巧卻又充滿豪氣，像一個揮斥方遒的男人，完整不像一個荏弱的豆蔻韶華的少女。

在焦生甩出第四張宣紙上“送客”那兩個字時，丁老爺已經惶急道：“管家，銀子快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