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輕歌曼舞白光似夢 軟鞭長棍青影如風 （3）[第1頁/共6頁]

惜芷和憐玉在鐘梨驀處住下一宿，次日告彆。惜芷拉著梨驀的手，懇懇道：“鐘姐姐，mm有一個意義，想說與姐姐。”梨驀笑道：“請說。”惜芷道：“姐姐援救被元兵欺負的做徭役之人，是功德無量的事，但是姐姐單槍出戰，務必謹慎萬分。此番救勞工，救了幾人，他日，元兵必會補上幾人，雖有見效，可究竟甚微。姐姐無妨忙完了這邊的事，能夠往北走，我是北方之人，體味一些，北方元兵堆積比南邊更甚，作歹多端自不消說，姐姐懲戒惡人，說不定有棟梁之用。”梨驀道：“說的是。可麵前我看不得那些勞工受難，須很多救幾人。江湖廣寬，四海為家，北方我也是必然會去的！”梨驀將惜芷送了幾十裡，目睹快到了新安江，已臨傍晚。二人雖隻要一日之緣，可脾氣頗投，此番拜彆，竟是依依不捨。惜芷和憐玉向前走遠，惜芷不由得再轉頭一望，卻見那白衣女子的衣袂飄在空中，倒有種‘柔情似水，佳期如夢’之感，統統不由得如幻如夢，心中也真不知下一次相見會是何時。惜芷與憐玉在傍晚清風裡漸漸走著，惜芷越想這女子越覺奇特。她對憐玉道：“這女子名字中有“梨”字；使的暗器上竟然鑲著一枚梨花；這倒罷了。可我初見她容顏，竟然能想獲得那句“不與群芳同列”，這恰是說梨花的。”憐玉笑道：“蜜斯啊，你曾說你將先生名諱的三字細細闡釋，這番又三說梨花與這位女人，你這設想力也太豐富了。”惜芷一想到喬洛愚，心中難過又起，冷風灌進她的袍袖，不免帶來淒神寒骨之感。不知不覺，已不見他一月，此時現在，她終究嚐到那“小巧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的滋味了。

惜芷怔怔地點了點頭，這才曉得之前聽來的救勞工的人就是麵前這位鐘女人，心中非常敬佩她，不由得道：“我如果也會武功，也像你那般殺敵該多好！”又說了會話，惜芷竟然發明這個女人頗通詩書，琴棋書畫無一不會，為人也很隨和，更有五分男人氣勢，心中不由悄悄稱奇。

卻見她肌膚瑩瑩似白玉，明眸脈脈宛多情。傲視間，雙目純潔如垂髫孩提，含笑處，笑靨旁兩個醉人酒渦。思考時便似運籌在掌，凝睇刻彷彿纖絕出塵。白衣袂在風裡悄悄浮動，渾身彷彿披髮著光暈普通。

惜芷道：“我從小是足不出戶的，今番出來，但願能看遍故國江山。但不知姐姐故裡湖廣行省都有哪些好玩的事？”鐘梨驀道：“湖廣省冇彆的，山山川水多得很，出海也很輕易。要說好玩的事麼，我倒是有幸碰上一回。”鐘梨驀乾脆無事，便將這個奇遇細細地與惜芷說了。惜芷聽她說的活潑，麵前彷彿呈現了一幅畫麵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