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新撰組[第2頁/共5頁]

而後的十幾天，我和阿菊也已經混熟了，她是個典範的日本女人，賢惠無能，心腸仁慈。究竟齋藤為甚麼殺了她，而她又為甚麼有這麼大的怨氣，下了這麼重的謾罵呢？司音說齋藤是為了朋友殺了她，莫非這個朋友就是三郎？到底產生了甚麼事？阿菊的丈夫看起來彷彿也挺奧秘，常常不在店裡，不曉得在忙些甚麼。

“提及這件事，副長差點就拔刀了，哈哈哈。”總司看上去甚是鎮靜。

接下來的日子裡，統統彷彿都很安靜。齋藤和三郎看起來是這家近江屋的常客，總司也來過幾次，每次他來我都逼著他吃一碗川貝燉梨或是白梨蜂蜜，看他一口一口地乖乖吃下去，我才感覺內心舒暢一點。不曉得為甚麼，這個少年會讓我這麼心疼。偶然候，他的笑容比他的咳嗽還讓我心疼。我老是在想，在他那荏弱的表麵下是如何一顆固執的心……

“說過，我曉得本身的病。”他望著波光粼粼的河水，笑容垂垂隱去，“或許將來，我會在病榻上度過，但是現在，在我還能揮動劍的這一刻，我不想停下來，為了保護身邊的人，為了並肩作戰的火伴，我也要拿起劍，持續戰役下去……”

“嗯，下次再見，感謝你的豆平糖。”我也清算了一下，站起家來。

“嗯，彷彿混進了很多特工。”

屋後，總司靠在牆根處狠惡地咳嗽著，當他攤開紅色的帕子時，我清楚地看到那邊盛開了點點赤色的花。

進了屋子，齋藤體貼的眼神敏捷地望向了總司，三郎已經忙不迭地問了起來：“總司，你如何樣？你的咳嗽彷彿越來越短長了。”

“啊，對不起！”我從速替他擦拭，心中大呼糟糕，萬一他發飆拔刀砍我如何辦？我是霧遁呢還是用定身術？

“鬆本大夫如何說？”齋藤也開了口。

他轉頭看著我，重重點了點頭。

那矮個兒的看了看我，笑道：“這位女人之前冇有見過，是新來的嗎？”

每天去陣前屋采辦蔬菜生果也成了例行公事，不過呼吸著淩晨的新奇氛圍，也是件鎮靜的事情。在路過一家藥屋時，我俄然想起了總司的病，固然我對結核病並不是很體味，但如果能稍稍停止他的咳嗽，減輕一點他的痛苦也好啊。我望瞭望籃中的梨，邁進了藥屋，挑了一味叫做川貝母的中藥。

“總司，你來了，我們正等著你呢。”三郎熱忱地號召著出去的那位男人。

“總司，你的病需求多歇息……”我吞吞吐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