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祖孫倆俱懷鬼胎（下）[第1頁/共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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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麗孃的女兒，你如何能聽她兩個的話？”萬氏點了點阮蘭芷的額頭，複又歎了口氣道。

“冇有祖母，我們就隻能喝西北風了。”

阮蘭芷愣了一下，做出一副才曉得此事，還在接管消化的模樣，隔了半響，她好似終究想明白了普通，眨了眨眼說道：“祖母說的，但是阿誰繁華滔天的‘攬金趙氏’？”

隻不過，罰跪便罰跪，可上門口罰跪的話，那意義就不普通了，如果在院子裡頭和屋子裡頭罰跪，能夠那些彆有用心等著看笑話的人還一定能親眼瞧見，但是這門口人來人往的仆婦非常多，正所謂人多口雜，用不了多久，這事兒就被添油加醋、繪聲繪色地傳了出去。

店裡的掌櫃與伴計都是非常靈醒的人，見是蘇慕淵來了，紛繁迎上前來，打個頓首：“侯爺。”

“祖母，那趙家但是商賈之家，如果娶了她，可倒黴於我們府上的名聲。”既然開了口，阮蘭芷也就說下去了。

這阮蘭芷也是個蠢的，明顯能夠沉默下去，恰好還要上趕著給那兩個當炮灰。

萬氏見阮蘭芷神情怔忪，好似有些擺盪，這便持續道：“鶯鶯啊，你可曉得你娘當初為何那麼早就去了？”

到了掌燈時分的時候，府上其他院子裡的姨娘與少爺女人們，就曉得了老太太夙來心疼的二女人，因著口無遮攔，被罰跪了足足一個時候。到了厥後夢香、夢蘭兩個來扶二女人的時候，人都站不起來了，一向過了好幾日以後，走路還是搖搖欲墜，連連打腳跌。

思及此，阮蘭芷忍著噁心，將臉龐貼著萬氏那充滿褐斑與褶皺的手，來回摩挲，她水汪汪地大眼裡，淌著淚珠兒，哽咽道：“祖母，此次是鶯鶯做錯了，鶯鶯實在是不曉得本來祖母有這般多的難處……鶯鶯不諒解祖母也就罷了，還要給您添堵，鶯鶯這就自請去跪在門口一個時候，好好兒深思本身的言行。”

阮蘭芷跪在地上，偷偷兒地覷了萬氏一眼，老太太果然是麵色丟臉，目光淩厲地喘著粗氣兒。

“將來傳了出去，冇得說我們阮府是不是落魄了，要靠著趙家大女人的嫁奩過餬口？”

“唉……這也是為何你祖母一向不喜好她兩個的原因。”萬氏歎了口氣，將起初的事兒又搬出來講了一通。

從東大街到朱雀門這一起，除了幾座酒樓和教坊以外，其他都是女支館，蘇慕淵走的並不快，一起上總有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豔娘們，挺著鼓囊囊的胸\脯在門樓處招攬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