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龍牙（1）[第1頁/共3頁]

“那裡有水？這兩年從未下雨，氣候也熱得邪門，部落四周的水源也都乾枯，還能去那裡找水？”姚歌擦著臉上的汗水，向熵走去。

“這到底是個甚麼玩意？”看動手中的東西皺眉自語，在手裡轉了幾圈下來，還是不肯定這是甚麼。

已經兩年未曾降雨，看著龜裂大地，歎口氣，“這鬼氣候，不知何時才落雨。”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看著遠方的天空，湛藍的天涯冇有一朵雲。麵前的大地儘是乾枯的莊稼，樹上的葉子也早已枯謝，光禿禿的。呆呆的看著天，內心冷靜禱告甘霖的來臨。

“族長也要參與？！族裡的人都快渴死了，我們的食品也冇剩多少，大師這兩年來就冇吃飽過，如何有力量去兵戈？”要族人去參戰無疑是送命，姚歌忿忿不平，狠狠把腳邊一塊石頭踢遠。

“冇體例，不把蚩尤打敗我們就隻能等著渴死餓死，巫師說，是因為蚩尤把龍關起來了，龍不能昇天，就不會降雨。”

熵摸著下巴沉吟了半晌，“冇水纔要找，族裡的水快喝完了，再找不到水我們都會渴死。”緊皺的眉頭牽動臉上刀刻般的紋路，“傳聞這兩年大旱，都是蚩尤乾的，他們的部落一向有水源。”

現在莫諧的大腦有半拍停滯，阿誰傳說中的神物，從古至今也冇有留下甚麼切當的證據能證明它的存在。而現在，手中拿著的竟是那神物的牙齒？！

秋涼眉毛微挑，“好。”淡然的語氣中稠濁著不易發覺的高興。

“店東。”秋涼簡短的答覆。

莫諧看著她漫不經心的模樣，張了張嘴一時無話。如果是彆人對他說那是龍牙，他會笑罵對方把他當三歲小孩來騙，可這恰好是從阿誰女孩口中說出，從她臉上看不出調侃的神采，讓他不管如何也不會遐想到那女孩是在拿他逗樂。

無法的搖點頭，兩人同時望向遠方的天空。

“啊？！”莫諧各式懊悔的拿著錢，早曉得這麼好說話就出一百。從錢包裡拿出錢，數了數還差幾十塊，翻遍兩邊的褲兜才湊齊。看著玻璃櫃上那或整齊或零散的錢，莫諧一聲感喟，把那東西寶貝的收好，回身籌辦分開。

“這龍牙是五千多年前的，”那女孩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十二生肖裡獨獨冇人見過龍，到底是不存在，還是有人瞥見了不信賴，先人不會無緣無端把一個不存在的神物算在生肖裡。”莫諧腦中不竭反響阿誰奇特店東的話，不知不覺四周車水馬龍，竟走到大街上來了，再轉頭去尋，卻找不到剛纔的那條衚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