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中悍刀行

第二十一章 好大的大國手[第2頁/共4頁]

徐鳳年自嘲道:“老爺爺你目光真是普通,比刀法差了十萬八千裡。”

世子殿下心想這上陰學宮的祭酒果然是底氣深厚,平常高人再高,見到徐驍不一樣大氣不敢喘?那裡能有此人的平靜清逸。

李義山平聲靜氣道:“哪來那麼多和順鷹犬任由你差遣,偶爾竄出幾隻跳牆瘋狗,不正和你意?若涼地年年天下承平,冇有邊疆上的厲兵秣馬,冇有嚴傑溪這些個蠢蠢欲動的所謂清流忠臣,你這位置,豈不是更難坐?後半輩子都在忙自汙其身自辱其名活動的名臣將相,還少嗎?你已經很不錯了,尚且能夠回絕公主招婿,天下文人罵了十幾二十年,還冇戳斷你的脊梁骨,足以自大了。”

上陰學宮的士子來自天南地北,不分地區,不重身份,無關貧富,隻要通過學宮三年一度的考覈,便可退學,成為上陰學士,這些鯉魚跳龍門的學子,又被譽為稷放學子。

徐驍彷彿習覺得常,努了努嘴,表示麵前這位祭酒本身脫手。

盤膝而坐的李義山略顯無法,輕淡笑道:“我們聽潮十局,看來要四勝四負了。這小子如我所願,撿起了武學,但下棋卻下贏了我。”

李義山暗裡非常賞識那小子與生俱來的超卓影象,兩人對弈,起先另有棋墩棋子,厥後便係數撤去,隻是虛空作落子狀,反正十九,事前說好落子根位,不成懺悔,這些年打磨下來,李義山勝九輸一。

看景象,這位稷上先生的棋力底子就是和徐驍不相伯仲,難怪會殺得難捨難分。

徐驍一笑置之。

李義山恥笑道:“當初以九國做棋子,半個天下做棋盤,好大的派頭,可也不見他們下出幾手妙棋,眼妙手低,坐而論道。被你一頓砍殺,甚麼佈局甚麼棋勢都冇了。”

徐鳳年斂了斂心神,恭敬走近,大柱國和稷上先生都在凝神對局,棋盤上大戰正酣,皆是冇有昂首。

白鶴樓下襬了一局棋。

徐鳳年正襟端坐,繡冬橫放在膝上,輕笑道:“陽春白雪。”

現在學宮大祭酒齊陽龍是當朝國師,職位超然,神龍見首不見尾,來訪的祭酒,世人隻曉得姓王,在上陰學宮專門傳授縱橫術和王霸略,曾經在名動天下的兩場大辯中先勝後負,贏了名實之辯,卻輸了天人之爭,今後少有露麵。

徐鳳年呆立發楞,喃喃道:“何來的何嘗一敗?”

老魁畢竟是用刀用到極致的妙手,哪怕冇有身臨其境,由徐鳳年說來,與親眼所見並無兩樣。徐鳳年不要那上乘口訣,老魁也不主動抖暴露壓箱本領,一老一小就跟相互猜謎普通,就比誰的耐煩更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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