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蓓爾嘉會見兩位北境舊神[第2頁/共3頁]

“我們已經駐世了上萬年之久，就算以神靈的生命週期，我們也算是相稱長命的存在，現在我們的生命即將走到絕頂，我們已經冇有遺憾……”金狼緩緩地走進蓓爾嘉，那對吵嘴清楚的清澈眼睛既像是白叟又像是孩童，從枯死的枝頭灑落的陽光流淌在他標緻的毛皮之上，蓓爾嘉相較它偉岸的身軀還是過分於嬌小，像個嬰兒般稚弱，阿爾文湊到蓓爾嘉身邊，彷彿正在嗅著甚麼。

蓓爾嘉滿盈六合四極的通達超感知，感到到了未知而澎湃的兩股龐粗心誌的存眷，兩股意誌水乳融會般纏繞又扭曲，幾近融入了蓓爾嘉腳下的大地、身邊的山脈、呼吸的氛圍、滋長的萬靈，祂們彷彿就是叢林本身，正如蓓爾嘉最早感到到了祂們，祂們也同時認識到了蓓爾嘉的存在。

年幼的女神艱钜地跋涉出了她出世的深坑，現在她的身後血紅色的晶體已經伸展長成了莊嚴寂靜的接天堡壘，還屬於人類的恥辱心讓她抱著本身的身材遮住羞處，固然並不酷寒，但是在神意的號令下，暗紅色的超宇宙之力在她的體表固結，勉強結成幾塊結晶覆擋住了她的私處，能量這類無形無質的事物，最多隻能做到這類境地，希冀它們能隨便地轉化凝整合物質，起碼以現在的蓓爾嘉之力是做不到的。

“黑叢林的阿爾文與伊爾雯麼？兩位高貴的北境舊神，你們的大名我早有耳聞，”蓓爾嘉不卑不亢地答覆，她當然在將來的“古籍”中看到過跟著圖爾曼蠻族一同滅亡的兩位蠻族舊神的名字，祂們是北境最陳腐的神靈，但是現在祂們的信奉正在減退，祂們的魔力正在散去，祂們在期間竄改的交界點苟延殘喘，“現在呈現在我的麵前，叨教你們的目標是……？”

“早在數年之前，顫栗的叢林就已經在預言的圖景中明示了你的來臨，作為血月之女的蓓爾嘉，你出世在圖爾曼，卻給全部圖爾曼的子民帶來了覆亡，然後你將代替我們的職位，成為北境供奉的新神……”銀鴉伊爾雯的聲音固然哀傷，但是卻並不懷有歹意，“這是早已被肯定的運氣，我們不順從，我們會接管。萬事萬物都有閉幕之日，神靈一樣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