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獻供山神[第1頁/共5頁]

俄然，一道奪目標亮光向百足大王雙眼直射開來。

少年掙紮著，收回嗦嗦的聲音。

他拿著布塊，擦掉了脖子上噁心的大蟲子的唾液。

緊閉的廟門俄然“吖”收回了一聲怪響，一扇門被悄悄推開了，搖搖欲墜。

敗落的山神像前放著一張三丈長的桌子，長桌子擺放著供品――一名被捆綁著，嘴裡塞著布，被紅綢緞矇眼的少年。

老者暴露可駭的眼神，噴著臭水，盯著那三隻毛蟲，“本山神的貢品也敢嚐鮮？”

兩隻老鼠在洞前籌議了一會，吱吱叫著跑了出來。

少年感受身上的繩索鬆了一些，略微用力就掙開了，他抖掉已經斷開的繩索，翻身坐了起來。細心一看，本來百足大蟲劃開他衣裳的時候，把繩索也割開了很多，顛末他這麼長時候的掙紮，再用點力便能夠擺脫。

“小娃兒，祝你好運！”灰鼠望著少年的背影。

少年、兩隻老鼠，除夕之夜，大快朵頤。

“噓噓”

“走吧。”灰鼠說。

“小崽子們想造反？”

他的胸脯因為用力過巨而急劇起伏，垂垂又安靜下去。汗水已浸濕蒙著雙眼的紅布。

口水黏膜落了大團在少年的脖子裡，少年不由微蹙眉頭，內心感遭到一陣噁心。

百足大王化作一股黑風，捲起那三隻毛蟲，跌跌撞撞刮出了山神廟。兩扇殘破的廟門也被撞得七零八落。

“我們如何俄然能聽得懂人話呢？”灰鼠喃喃地說，聲音太低，黑鼠將腦袋已經探出洞口，冇聽到。灰鼠見狀，乾脆悄悄跳出了洞口。

少年嚴峻地瞪眼盯著百足大王，雙臂用力想從繩索中掙紮出來，停止最後的抵擋，無法卻受製於繩索，還是不能轉動。

“啊，啊，膽敢戲弄本尊神！”

廟門的另一扇門不知何時也已經翻開了，一隻滿麵猙獰的龐大蟲子腦袋探進了廟內，嘴裡還吐著黑水般的泡沫。惡臭更濃了。

少年對著老鼠從速說：“你們吃吧，歸正有很多。”

灰鼠有些衝動。

“啪！”一聲響。

青銅鼎裡那一對龐大的大紅香燭已將燃儘，火苗猶安閒輕風中掙紮。

“大王！哎呀……”

老者舉起柺杖，悄悄摁著少年的肌肉，“這幾年的供奉，就數此次最上等。”

此中一隻毛蟲，爬上了少年衣領，來到脖子動脈的位置，俄然暴露了兩顆烏黑髮亮的尖牙，就要咬下去……

“有點不捨得吃了……”老者哈哈大笑。

“哥啊，他醒了！”

百足大王俄然拿起柺杖，敲了一下少年的腦袋，少年頓時暈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