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誰者為王[第2頁/共4頁]

本來祿壽山莊地下的兵械庫，占有地陣離位，又是存放兵器的重地。本來除了從其他幾處暗室的暗道收支，直接往外，便隻要沿四周牆壁所構築的逐級台階走到殿頂一種體例。

玄青聽了，臉上暴露鎮靜的神情嚷道：“那就好，我必然苦研天文易學。將來學成之時，請南鬥的神仙下來，給師父您延年益壽。讓您像那彭祖一樣，活到八百多歲！”

說著，方天祿用手指了指山坡上齊腰深的蓬草，“可現在，你身量長足，比起師父我還要高了！光陰不饒人啊，你師父老了！”

一旁方天祿見玄青所指分毫不差，笑著道：“不錯不錯，你這小娃兒把道藏閣裡的書冇有白看！”

柳少陽陪師父痛飲之下，仗著玄功深厚，倒還復甦，看月色已知時候不早，便調轉船頭，搖櫓反岸去了。

柳少陽看方天祿芥蒂已去，大是歡暢。再去翻看其他各處，多是儲存的各式弓弩兵器。另有未填火藥的“震天雷”、“轟隆投彈”等物，普通的銅火銃，鐵火銃等也有很多。這些以備此後起事的東西，比他一年前來這裡時，又添置了很多。

三人泛舟夜遊，把酒閒談，不覺間已至中夜。小童玄青隻喝了幾杯，玩性漸退，睡意上湧。方柳二人酒興已儘，方天祿已然臥在舟中，半醉半醒。

兩人在大殿中翻箱檢察，轉了一遭，來到這地下大殿石壁的一處暗門前。這暗門色彩與四周石壁全無二至，若不細看，當真難以瞧見。柳少陽見了這道門，微感驚奇道：“師父，一年前徒兒來這裡時還冇有此門，這門又是……”

方天祿垂肩披垂的長髮跟著晚風飄散開來，與黑髮相間的白髮映著月色，泛著陣陣幽光。一雙慈目望著柳少陽，已然衰老的麵龐上快速暴露一陣苦楚，澀聲道：“陽兒，前人言‘七十古稀’，師父本年已然六十。這些年耳目垂垂大不如前，也不知另有多少光陰。倒是你，年紀輕簡便有如此見地，當真是前程不成限量啊！”

夜幕下的洪澤湖水天如一，月影沉璧，輕風拂動亂起陣陣波光。分輝素月，共影銀河，萬頃湖光澄徹無邊。

現在方天祿再設出入口，兩人順著甬道內一向走到洞口，方天祿竄改機樞，洞口鐵門回聲而開。柳少陽見這道鐵門兩側皆可開啟，內心迷惑，不由道：“師父，如此一來，這兵械庫為運東西新添入口，萬一他日有急，外人豈不輕而易舉便可入內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