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嘴賤碎齒,手賤斷臂[第1頁/共5頁]
笑聲放肆至極,說著還要用另一隻手去捏小丫頭的臉。
日月輪轉,大地的掌控權也由大日交還給了銀月。
曲滔對小妹招招手,後者一下撲到他懷裡,抬頭道:“哥哥,那些好人還會再來嗎?”
沈氏是個溫婉的婦人,看模樣三十出頭,長得非常美麗,雖是衣身粗布衣裙,但那成熟女子的豐韻倒是最為撩人。
劈柴劈的都與眾分歧。
“滔兒你謹慎些。”
接著就是一聲慘叫。
伴著稚嫩的聲音,是一個矮小的身影,一個六七歲的小丫頭,梳著雙平髻,一身花裙子,小臉紅撲撲的,在那滿臉淫笑的混子身上捶打著。
“曲小哥。”
他聲音冷酷,道:“手賤,那就折斷你的手。”
混子的拳快,曲滔的反應比他更快。
“被我打跑了。”
空位中心有一個半人高的石墩,中間則站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人,雙眸有神,赤著膀子,身上筋肉彷彿鋼鐵普通,看起來並不凸起,卻充滿了一股力量感。
“小妹彆怕,如果他們再來,我就把他們全數打跑。”
少年人隻是單手把持,兩腳似生根般緊緊站在地上,身子緊繃。在他麵前的石墩上,橫擺著一根半人長的粗木,足有人腰粗。
“唉,苦了你了。”
六合間彷彿是被兩種色彩隔開,一邊是大日墜下之時的餘暉,帶著血紅的光芒。另一邊是銀月初升帶起的銀灰,烏黑當中透著森然。
穿過一個巷道,冇走多遠便看到一處臨街的鋪麵,這裡就他的家,與小叔和嬸子另有小妹曲嬋同住,他在此已經住了一年多了。
“放開我娘!”
一聲悶響。
曲滔眼皮都冇眨一下,隻見烏光一閃,又是兩聲骨裂的哢嚓聲,彆的兩人抱動手腕向後退去。
將柴刀彆在腰間,抓過粗布衣衫直接套在身上,他大步獨行。
就見烏光一閃,他手中的柴刀直直劈下,彷彿氛圍都被劈開,在纖細的哢嚓聲中,橫擺著的粗木被整齊平劈成兩節。
混子慘叫淒厲至極,再看他的手,竟然被曲滔自手腕處硬生折斷,閃現一個詭異的直角。
曲滔點頭,道了聲謝後便走了,荷包裡是他這近一個月來劈柴的人為,鎮子被封閉了大半個月,隻許進不準出。
丈夫年前被山妖所傷,一向臥床至今,家裡的吃穿用度一向都是本身這侄子在撐著,如果冇了他,這個家可真就算是完了。
鎮子裡的一處空位上,堆滿了從山上伐下來的粗木,一側則是一排一人多高已經被劈好的柴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