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終章，約定（下）[第3頁/共5頁]

――不曉得，逃出去以後，讓我們竄改這個天下吧。

“你真要這麼做？”靳文看著詔時燃燒，靠近盒子。

“我有些不測。”靳文將鮮花和香火彆離放在兩座石碑前，“還覺得你不會這麼掛念楚洋。”

藥物培植了精力，畫出不一樣的色采和天空中的隙間；但有些東西從未變過。

像是宿命，因果線的變動。季心然和詔時已經被拴在了以銘約為名的因果線上，等閒冇法分離。

冇有人曉得楚洋對小然抱著如何的豪情。也冇有人曉得楚洋那天在路燈之下和小然偶遇，以學長的身份賜賚了她“禮品”時，想的是甚麼。

舊的商定飄散，統統畫上停止符。

閉幕了惡夢，差點又墮入新的循環，失而複得後，詔時比季心然更像是從煉獄深處遊走了一遍。

從這個方麵講，楚洋確切是和詔時一樣的人。一樣的天賦，一樣的不動聲色，直到最後一刻棋局閃現。

暗碼是數字。代表永久的數字，這是楚洋的提示，而代表“永久”的四位數不言而喻。

是個無可救贖的人。但卻將救贖的線索留給了他們，留給了林鳥。

出乎料想，盒子裡不但裝著條記，也裝著些零寥落落的小東西。氣球，小車，鉛筆，有些血跡斑斑，像是從荒山以內帶回的孩子們小時候用過的東西。

靳文咳了一聲，打斷了這個厚臉皮、節製欲極強的詔時：“天不早了，該歸去了。”

詔時將楚洋條記最後的一頁撕下，一樣扔進火裡燒掉，看著它化成青煙飄散在空中。

都是隙間的選中者，從小卻死守著分歧的門路。

“嗯……感謝。”

下午兩點跑完幾圈返來上哲學史的感受此次倒是深切感遭到了。在車裡的時候也是半昏半睡，幸虧身邊一向有詔時伴隨，倚在他身邊睡得很放心。

“我不承認你的這個身份。”詔時直到現在仍然討厭用才氣者來對待季心然，更彆提甚麼“太古家屬”，“在我身邊就好，不要調查。”

這已經是無可坦白的究竟。季心然的父親留下條記消逝，隻在霧氣裡偶爾能瞥見他，不知存亡。

雖說是功德，可還是有那麼有些不風俗。靳文看著這位一起長大的老友，總感覺他的三個月能夠過的比三年還要冗長，才氣讓他煉化呈現在這類微光沉寂的模樣。

“……阿時。”季心然苦笑，曉得他還留著些東西。

更難設想小的時候，楚洋曾經多次半夜偷著開過監獄的門，聘請這些孩子們出來一起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