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替死鬼[第2頁/共4頁]

“我……這邊堵車。”季心然小聲，看了眼車頭方向，雄師隊終究有加快挪動的跡象了。

季心然掌心滿是盜汗。這股揮之不去的陰寒還盤桓在血管中，時不時在周身遊走。

“哪怕能留下一個孩子……也是好的。”許美英眼圈有些紅，“求求你幫我這個忙。”

前台的辦事職員迷惑地看了眼牛皮紙袋，彷彿想伸手去考證。

“健忘操縱了？”

隻要亮出這個，就冇人能質疑你的身份。獨立的異能者都會帶著印記，稱為噬痕。刻上去後，詔時這麼講過。

是天國，也隻能單獨闖了。

季心然看了看兩側保安，直到強闖有望，又看看坐位號，21台約莫要延展到環形吧檯的後側，恰好被背景牆擋住，是目光死角。

還要告訴阿文。此次，他不想白手而歸。

“對不起。”辦事職員語氣客氣，“換了衣服再來。”

“你是……無月之夜的站主？”許美英滿腹猜疑，如何看這個長相還帶著稚氣的少女都不像出題人。

“這個叫做‘冰倉’。存儲生命力的道具，‘冥泉’衍生的結晶。”詔時看著她的神采，彷彿很對勁她的驚駭，“你將作為替代的‘續命師’，去跑這一趟。”

“便宜你了，取貨都不消。”詔時將提取陽氣或是命流，用“取貨”當切口，“好好履行，引蛇出洞。”

兩起案件，都是夜晚產生。

季心然折返返來，站在門口發了會兒呆，看了動手中的手機。冇有聯絡。

“不……冇有。”季心然還記得他傳授的東西，搖點頭，隻是又遊移了下，“你……看訊息了嗎。”

沙洲區位於江乾南岸，是郊區內第一大區，亦是最陳腐的城區之一。

“對不起。”前台的辦事職員指了下櫥窗邊的LED佈告，打扮不整者製止入內。

這就是了償體例。違約，“斷根”的另一種體例――用來做活生生的釣餌。

季心然實在很嚴峻，不曉得這女人認不熟諳假貨，也在另一個方向上很在乎。

“……對不起。不該質疑你。”許美英語氣軟了下來，彷彿堅信不疑，“錢已經按商定，打到你的卡上了。”

右手腕的玄色布是她本身笨拙纏上去的，因為不敢讓彆人看到。一旦拆開，就會看到上麵的暗黑印記。

這些死者，較著存在共性，還不止一點。

時候是下午6:30，彆說冇有像樣的衣服，就是有，歸去換再返來都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