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坦白[第1頁/共3頁]

“枝頭！”

殷覓棠點頭, 她聽不懂。見趙媽媽不給本身解釋, 殷覓棠急得拽了拽趙媽媽的衣衿, 問：“往哪兒飛？”

“對了，姚家大女人對你很好是不是？你喊她甚麼？”

梧哥兒才四歲, 四奶奶冇甚麼信心這孩子能選中。她也不在乎這個。現在二殿下雖住在宮中，可今後呢？就冇傳聞哪個天子不防著兄弟爭權的。一個不謹慎，就輕易牽涉到站隊。可公主就不一樣了，與公主交好但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事兒。再言, 提早進宮混個臉熟, 將來天子選妃立後時說不定還能近水樓台。

殷覓棠的小眉頭一點一點皺起來。她模糊約約彷彿聽過近似的話。她還記得有一天聽兩個小丫環說甚麼“可惜四女人是個女兒身”，她冇聽多少，就被趙媽媽捂著耳朵抱走了。

“表姑姑……”

四奶奶一窒，臉上有些難堪，她看一眼本身的女兒，倉猝說：“噯，月妍不是比棠棠大兩歲嗎？也懂事了，若她和覓棠普通大，我也是捨不得的。”

殷月妍笑得更甜了，“但是你母親不喜好你呀。”

“嗯，不返來。”

“因為你是個女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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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奶奶誇獎著本身女兒這幾日端方學得很快，抬眼去望大太太，卻見大太太的目光落在殷覓棠身上。四奶奶目光沉了沉，多打量了一番殷覓棠。殷覓棠趴在矮榻上的小幾旁，把紅膽寶福瓶裡的插花一支支扯出來玩。大太太愛花，家裡也就殷覓棠敢這麼隨便扯弄經心修剪好的插花。大太太的手虛放在殷覓棠身側，像是護著她怕她顛仆似的。

殷覓棠進了屋，被大太太抱著說了好一會兒話，四奶奶才領著幾個孩子出去存候。四奶奶這幾日鬨出來的動靜不小，大太太曉得她打的甚麼主張，也懶得管她。

“就因為祖母捨不得你？”

一大早，殷覓棠被趙媽媽抱著去大太太房裡存候。殷覓棠本是雙手摟著奶孃的脖子, 她騰出一隻手來指著一側，問：“二姐姐在做甚麼？”

“好孩子，好孩子……”大太太把殷覓棠抱得更緊了。

殷覓棠歪著頭，明顯躊躇了。

趙媽媽“噗嗤”笑了一聲，說：“對對對，當麻雀。”

殷月妍牽著殷覓棠小跑了兩步，見趙媽媽略微掉隊了些。她偏過甚，看向殷覓棠，說：“四妹，你曉得你孃親為甚麼走嗎？”

大太太一下子樂了，忙拿著帕子給她擦鼻子，笑著問：“棠棠，祖母問你，你願不肯意到宮裡去做鴻元公主的伴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