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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煜已然獲得莫大的安撫：“是啊, 但願如此吧。”

殷渺渺佯怒去拍打他的手背。卓煜冇躲開, 捱了她一下，手背微微泛紅：“輕點，很痛。”

姚黃麵露不忍，但不是彆人，或許就會是她：“是，奴婢明白。”

裡頭不是密信，而是幾本避火圖。

“嗬。”殷渺渺輕巧地笑了一聲，放過了他，掀了簾子出來了。

卓煜聚精會神地聽著：“你的意義是，如果修士作歹, 就會遭到報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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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然我有很多事想不起來, 但修士既然逆天而行, 不肯遵循已有的壽數死去, 那麼, 生老病死就不是束縛我們的前提。但是, 天道公道，毫不成能讓修士為所欲為, 必定會施加束縛，我猜，那應當是歸塵子提過的……因果。”

“不敢不敢。”卓煜拱拱手, 一本端莊道, “仙子饒命。”

一息後，葉琉排闥而入，點上燈，就瞥見了放在桌上的信。

“快了吧。”卓煜揚了揚馬鞭, “你如果能想起甚麼瞬息千裡的神通就好了。”

皇後給一個侍衛使了個眼色。對方出列，回稟道：“據探聽，目標是和一個女人一起進的驛站。”

待葉琉進了堆棧的院子，殷渺渺才呈現：“葉公子，這邊。”

應當是個聰明人。殷渺渺心想。

不過從殘存的靈力看，對方的修為該當不會太高。他思考會兒：“不消派人去了，有阿誰女人在，派再多的人去也是個死。”

能夠是她看起來仙顏荏弱，那小廝躊躇了一下，揮揮手：“女人找錯處所了，我們這兒比來冇進丫頭。”

這算甚麼國師，這就是一尊大佛，壓在他們統統人頭上，還不能等閒挪走！

卓煜清了清嗓子，可冇用，皮膚上彷彿落了一瓣花，癢極了，內心頭像是有羽毛在撓，更是癢得難受。

他可冇幾年的壽數了。

待歸塵子冇了蹤跡，皇後的臉才真正沉了下去。她自小在宮中長大，甚麼人冇見過，和歸塵子見麵的時候不長，她卻已經把他的性子摸了個七七八八。

殷渺渺眼波流轉，含著笑意地出門去了。

尋蹤蝶前一天就飛返來了，歸塵子覺得事情已包辦好，就冇有再過量存眷，因此這天皇後把他叫去時，貳內心另有些不滿。

殷渺渺不遠不近地跟著他，見他冇有告訴任何人，也冇有和任何人見麵，反倒是謹慎地多繞了幾個圈子纔到堆棧，心中稍稍放心。

凡人就是凡人，屁大點事兒都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