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24[第1頁/共4頁]

“你要哪個？”他考慮不定。

殷渺渺啞然發笑。

“碰到了非常好的事。”殷渺渺深深吸了口氣，忽而一笑，“卓煜，你是被天道眷顧的帝王，你是名副實在的天子。”

德貴妃＆純淑妃＆其他一乾嬪妃：“……”

***

那天, 是七月十五，中元節。

十五的玉輪高高吊掛在天涯，形如白玉盤，而此時現在，以它為中間垂下了萬道金光，似無形的光暈，又似無形的絲帶。

殷渺渺“咦”了一聲，探頭往外一看，吃驚地瞪大了眼睛——那是甚麼？月光落下來了嗎？

作為鬼節, 宮裡實在是有點忌諱七月半的, 但忌諱不即是不過, 中元節要祭奠亡人——祭奠先祖的傳統，可比佛道儒都要汗青悠長。

凡胎精神，一滴飽含靈力的帝流漿就夠了。

殷渺渺不及細想，縱身往天空一躍，第一步隻是騰空，第二步已然踏在亭頂，第三步，她已經超越了樹尖，渾身沐浴在了月華之下。

殷渺渺一遍又一遍運轉著心法，疇前沉痛的大腦前所未有的輕巧，受損的神識獲得了最好的修複。

吻住了他的唇。

凡人不比草木走獸，出世後的第一聲哭泣就散去了天賦靈氣，冇有靈氣，就冇法服用帝流漿。但卓煜分歧，或許是與她雙修之故，他體內含有微薄的靈氣，帝流漿入體，竟然冇有消逝。

終其平生，他都不會再受病痛困擾，他會長命百歲，直到壽終正寢。

庚申夜月華，此中有帝流漿，其形如無數橄欖，萬道金絲，纍纍貫穿，垂下人間，草木受其精氣，即能成妖。

殷渺渺驀地鼻酸，開端曉得為甚麼仙凡之戀老是悲劇末端，不是身份差異，不是力量之彆，而是生和死之間的光陰，冗長又長久。

但帝流漿還在持續。

替她斷了塵緣，替她絕了後路，從今今後，一心求道去吧，莫要轉頭！

草木受帝流漿便可成妖，並不但僅是因為帝流漿中飽含靈氣，最首要的是，帝流漿能夠開啟萬物的靈智，修士即便有通天徹地之能也做不到這一點。

“你不會返來了。”卓煜冷冷道，“不必騙我，亦不該騙你本身。”

“帝流漿……”殷渺渺心跳如雷，“這竟然是帝流漿。”

由她們帶頭，其他妃嬪都在河裡放了燈，一朵連一朵，燭火瑩瑩，遠遠看去，彷彿是倒映在塵寰的燦爛銀河。

她記起當初在白露宮裡栽種桂花，他說要看花好月圓，便道：“等過完中秋吧。”

她不消等那虛無縹緲的界門呈現, 隻要積累夠力量後就能利用門梭, 分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