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亦承已經走到床邊,微微俯身。
但是,電話鈴聲又一次歡樂的響了起來。
……
“你神經病啊,都說打錯了,還一向不斷打,知不曉得公德心如何寫……”
“誰是你哥哥,打錯了……”
景傾歌整小我都還是糊的,覺得是哪個神經病大半夜打來的騷擾電話,標緻的眉心皺起來,語氣不滿,
景傾歌把被子蒙著腦袋都不成,遊魂似的從床上挺屍起來,腦袋還是放空狀況,接了電話就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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