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 寒毒冰瘴[第2頁/共5頁]

程方愈想了想便點頭道：“好。”

“呃，但我本日還欠你一卦。”

“但是程公子倒是無辜，我聽聞他父親也已過世多年，既然拓跋教主都容他留在青龍穀，如何就不能替他驅除此毒呢？”

“便欠著，我改主張，本日不想算了。”

莫非他藥性未除？君黎迷惑，又見他眉間寒氣凝集，心中一凜。

關老大夫便歎了口氣。“那毒是在一個極寒、陣勢又高的冰川之地，因氣候酷寒，寒氣呆滯不活動，而構成的一種地氣，近似於一些密林中之‘瘴毒’，被人稱為‘冰瘴’。冰瘴究竟有冇有肅除的解藥，我便不知，但卻有一種臨時壓抑之藥，隻需求每年歸去一次冰川，服一次藥，便可保一年無事。”

“想來是好事都被這哥哥占了儘，那兩個孩子倒是安康。”

顧笑夢說的“家裡”，並不是顧家，而是指的程家在這徽州的老宅。老宅離此不遠，但不比顧家的氣度，隻不過住著程方愈的一雙老父母和兩個仆婦。隔壁則是親家關老大夫家裡。來此的目標很明白——關老大夫是其間名醫，程平是他外孫，身上的寒疾，他多少是曉得的。

“前輩放心，眼下應當冇事了。”君黎寬語道。“倒是方纔說的冰瘴寒毒，是甚麼東西？程公子的母親怎會身中如許的毒？既然是毒，總也該有解毒之法？”

君黎歎了口氣，暗道這便是命了。旁人大抵也隻見到程平生得俊美，那些女孩子如果曉得了他自小這些病痛，還會如昨日這般圍著他麼？

“阿誰……偶然和刺刺——他們就冇有過到寒毒，或是蠱毒嗎？”

程老爺子哦了一聲。“本來你便是顧世忠的阿誰義子。”才道：“平兒當時原是早產兒，天生體弱，從小常犯寒病。”

君黎心知他隻當本身也是青龍穀的人，便答道：“昨夜都在穀外。程左使他們因有要事，必須趕回青龍穀，便讓我送程公子過來。”

他見程老爺子似有疑慮，忙道：“我叫君黎——呃，顧君黎——昨日是來寄父他白叟家的壽筵纔剛認得的程公子，對他所知未幾。”

“等一等——前輩說，去過朱雀山莊的人就會中毒，那——據我所知，青龍教那一名單左前鋒，不曉得前輩認得否，他本來是朱雀山莊的人，應當也中了寒毒，為甚麼他卻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