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 烏劍淩厲[第2頁/共5頁]

“我姐姐說了，現在她也隻是四肢有力，以是起不來，痛苦倒是消下去了，想來大師都差未幾，以是你不消太費心，藥性總也要到天亮才氣過。”君黎道。

“淩厲！他是淩厲！”終究有人叫道。“‘那個不識淩厲劍，烏色一現天下寒’，便是他，不會錯！”

他尋了幾張空椅在顧笑夢身邊拚了，把刺刺抱過來，讓她臥在上麵。刺刺彷彿倦得已經睡去，抱著時，隻覺她動也不動，身材柔嫩得如同無骨；幸虧有安靜和緩的呼吸，讓貳心安些，確信她冇有大礙。

君黎不甚肯定他這“顧公子”三個字是說本身還是顧如飛，不過瞥見顧如飛還未能起得了身，隻得接了這稱呼，道：“前輩放心。隻是——若此事真與朝廷有關，青龍教眼下恐是有很大費事，淩前輩務需求把穩。”

淩厲回過甚來。顧笑夢又低低道：“‘烏劍’在你手裡冇人敢打主張，你現在給了他，不是害他？這合座這麼多人，你安知冇人會——”

“行行重行行，與君生分袂……”秋葵低吟道。

“我話放在這裡。”淩厲朗聲道。“本日我將這劍借給顧公子，誰敢動他，就是與我淩厲過不去——顧公子，你守在這裡，如有敵來犯，便將我方纔那句話說與他聽。”

“但願如此。”顧笑夢歎了口氣，隨即轉臉看他。“不過君黎，你真不記得淩大哥了？當年他來我們顧家，你應當正幸虧纔是——他與我們倒該算是平輩的，你剛纔叫他前輩，叫得他老了，他可未見歡暢。”

一曲結束，他去白衣女子那邊，請她稍歇。白衣女子並不推讓，這一下室內便又靜了下來。

君黎見他將背上所縛之物解下遞了過來，也便接了，觸手纔敢肯定是劍。先前淩厲以綾為刃，功力已充足驚人，想來這冷兵於他倒是可有可無了。但在不遠的顧笑夢倒是倒抽了口寒氣：“淩大哥，你做甚麼？”

“此人我一併帶走，免得他轉頭給你們惹費事。”淩厲說著拉起沈鳳鳴。“至於你這裡——你拿著這個，記取，可不要隨便給了旁人。”

“宋廷早做了金人侄子，又好獲得那裡去？”淩厲冷冷道。“我隻問你，張弓長來了冇有。”

那淩公子神采烏青，冷冷道，“張弓長是否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