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富貴險中求[第2頁/共3頁]

1621年12月24日，西曆安然夜，明帝國曆天啟元年冬月十二。澳門，雪。

“如果此等海貨，不知嚴兄可尋得陸上買家？”劉耀禹說的時候，嗓子都在發乾。

竹院裡的顏家人走光了，卡特琳娜這才笑嘻嘻地坐在了嚴曉鬆身邊，一起陪著官N代加富N代劉耀禹高談闊論。

“嗯，我中華麗利堅共和國將儘力包管顏大當家在大明海上的好處。不管是商還是武……”嚴曉鬆曉得到了還價還價的時候了，隻是奧秘一笑，就丟下顏思齊，本身朝遠剛正等著的劉耀禹走去。

“卡特琳娜，去房間拿一套玻璃酒具和一瓶香水來。”嚴曉鬆悄悄喝采，但大要上，仍然語氣安靜。

兩天後，是個特彆的日子，嚴曉鬆婉拒了很多明朝海商的美意聘請，帶著卡特琳娜乘船來到澳門氹仔島，登上了海拔僅一百多米的小山嶽――大氹山。

麵前，綠島藍水之間，多了一片獨特的色采。漫天的雪花翩翩而來，山嶽四周掛上了溫和的白霜，南中國可貴一見的奇葩冬景儘收眼底。

跟從的仆人或葡萄牙兵士被留在了山腳，兩人相互牽手扶腰，沿著粗陋的石梯緩緩而上。嚴曉鬆明天加了件大衣，而卡特琳娜則是在她愛不釋手的漢服宮裙外套了一副寶貴的毛裘。

也不管用詞是否得當，嚴曉鬆硬是又扯談出一通聽起來極其煽情的回籍團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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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先生，我顏某是個粗人，但也知敬祖尊賢，鋤強扶弱！要讓顏某欺詐鄉民出海，是千萬不可的！這海上刀口舔血，可不是神仙地，哪有甚麼蓬萊淨土可講。若如果西歐番夷藉此拐賣本家，我顏某另有何臉孔見世人？！”

“……嚴兄先祖輩公然非常人啊，如此這番嘔心瀝血，含辛茹苦，纔有我中原一脈揚威外洋，真讓我等後輩歎服！”

小冰河期間詭異的氣候竄改，導致環球性的雪線南移，寒災各處。鄰近臘月，湘、閔、粵有雪。寒潮掃境，福建延平、邵武兩府山雪數尺，人畜牛羊草木多凍斃；粵廣州、瓊州兩府罕遇風雪，世人震愕，“雨雪三日夜，樹木儘枯。”

敏捷起家，幾秒後，彷彿感覺本身有點失態，然後帶著難堪的笑容又坐了下來。半響以後，劉耀禹才帶著慎重的神采雙手一拱，說道：“弟鄙人，願為劉家門下陋業廣成號定下這內省代理，不但是這水晶琉璃品，其他皆是。”

劉耀禹在這段時候已經完整成了嚴曉鬆的粉絲，每當嚴曉鬆摳破腦筋編出一段“國史”，都會引發劉耀禹一陣讚歎捶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