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燈會白許初動心（4）[第1頁/共4頁]

“可不是嘛，這蛇但是好東西，渾身都是寶。客長，可要嚐嚐？”

酒樓裡已經跑得空空如也，隻剩下一地的狼籍。

上元節夜裡，月圓如鏡，萬裡無星。一朵朵煙花在夜空中綻放，吹落如星雨。全部臨安十一廂八十八坊巷一處接一處亮起燈，鱗次櫛比，車馬、鼓樂交叉，燈月相映。

小青愣了下，追上去道：“你曉得我在解藥裡動了手腳？為甚麼方纔還不要命地救我？除了我娘，還冇人對我這麼好。你敢說你不是看上我了？”

她本是小聲嘀咕，但白素貞耳力好，竟全聽了去。

而現在，被人掛懷的小青慵懶地坐在醉仙樓靠窗的位置上，單獨給本身倒酒，一杯接著一杯地喝。她看著窗外的炊火滿天，目光中倒是一片蕭索。

青蟒鬆開纏繞小二的身材，店小二翻了個白眼，暈了疇昔。小青變回人形，俊美的臉上一道血痕。

白素貞在前麵走著，小青在後跟著，走著走著，白素貞忍無可忍，愣住了腳步。

四周的來賓也全慌了神，屁滾尿流地逃脫，“妖……妖怪！”

小青皺眉道：“你彆不信啊，我剛纔那是喝多了，一時闡揚變態罷了。你彆看我現在彷彿很落魄，當年我在臨安城也是稱王稱霸的。那四隻河妖你見過吧，那是我靠本領收伏的。”

白素貞看著她醉醺醺的模樣，搖了點頭，帶著她飛身到湖邊，毫不顧恤地丟入了湖水當中。小青在水裡撲騰了幾下，嗆了幾口，才探出頭來，委曲地看著白素貞。

小青懶得再說，揮起法訣和法海纏鬥在一起。不久，神通不敵法海，垂垂落了下風，就在法海一掌劈過來的時候，嘴角揚起了擺脫的笑閉眼喃喃：“孃親，青兒找你來了。”

前麵，孃的身材化作本相，變得透明，終究在炊火中消逝……

“蛇，好大一條蛇！”

白素貞還在獵奇地打量著鏡子，看到金快意發兵問罪，一臉茫然：“女人未曾獲咎過我啊。”

白素貞茫然道：“銀子？銀子是甚麼東西？”

小二高低打量她一眼：“女人，你莫不是在消遣我吧？”

白素貞趕緊解釋：“女人，妖怪如何會是罵人的話呢？並且，我看女人並無靈氣，必然不會是妖怪的。”

“妖怪……有妖怪！”

四周再無喧鬨聲，小青展開眼，含混中看到美人兒抱著本身，滿眼體貼，靜美似仙，像極了孃親飛身衝上天，漫天花雨時的模樣。

白素貞腳步不斷，回身就走。小青趕緊自水中出來，便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