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安郡王見聞錄

第五十六章 其中隱情[第1頁/共5頁]

“當時她忙著打理彆院外務,回話的時候像以往那般靈巧,我便覺得她已經想開了。想不到……她竟是一向將痛恨堆集在心中,棍騙於我。又或許,疇昔她的靈巧,也不過是弄虛作假罷。不然,又如何能夠在短短的時候內,脾氣就變得如此極度。”

“財物之事,極易起齟齬。你如何能等閒承諾?”作兄長的一時候真是無法至極,“難不成,你未曾傳聞過,連親兄弟都須得明算賬麼?”

並且,從她先前所言來看,對長寧身份的妒忌已經儘數轉化為不甘。她以為長寧所具有的統統,本來都是她該有的,本來都是屬於她的,因而對廢太子李嵩反倒是產生了痛恨。這類深至刻骨的痛恨,促使她喪芥蒂狂地勾連外人,決計滋長了李嵩的狂躁。而後,她又決計想將此事揭穿出來,使李嵩再無存身之地。

若不是她心中有私念被看破了,他和李璟在彆院中也並未遭到太大的傷害——恐怕廢太子一脈、越王一脈、濮王一脈乃至太子一脈都將是以而受損,或者又開端相互猜忌、心生隔閡、骨肉相殘。

不過,當載著五十金以及零瑣細碎各種禮品的牛車跟著他們駛入濮王府時,李欣不由得側目:“這些都是王郎君之物,為何倒是進入我們府中了?”王子獻方纔已經向他們拱手道彆,且接下了再度細心調查安興公主的任務,便自行歸家去了。

“他現在住的院子太小,放不下這麼些東西。”李徽解釋道,“先前祖父賞賜給他的一百金與一百匹絹,都放在我的庫房中呢。”

李徽隨即便想起了宿世他曾聽聞的流言:這位安興公主一貫都不是甚麼循分守己之人。祖父將她出降梁國公嫡次子程青,既有安撫功臣之意,又有與愛臣靠近之心。要曉得,梁國公程玄乃是淩煙閣功臣之五,祖父繼位以後便是宰相,一向到病逝為止皆手掌朝廷最高的實權。誰知安興公主出降以後,不但鬨出不尊翁姑等事體,還與程青之兄嫂弟妹皆處得非常不敦睦。終究,還是祖父祖母親身出麵,纔將她的氣勢臨時壓了下去。

祖母說得對,因不平而生怨、生懼、生怖,進退失據——終究便是自取滅亡。李嵩如此,李茜娘亦是如此,又何嘗不是一種因果?他們其他子孫,毫不能淪落到與他們普通的地步。必須不時候刻持正內心,固執不平,方能離開窘境。

“阿兄說得是。我會與子獻同去,說不得還能趕上厚交呢?”

與嗣濮王相反,新安郡王倒是有封戶出息,統統資財皆有專門的長史家令打理。以是,提及來,李徽這個阿弟手頭上倒是比兄長餘裕很多。但兄弟二人都並不在乎這些,平時碰到甚麼可貴之物或者對方許是會喜好之物,便隨時相互贈送。李徽還給未出世的侄兒籌辦了豐富的大禮,日日翹首盼望侄兒早日出世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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