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秘密[第2頁/共3頁]

“程大人見多識廣，公然一語中的，”晏娘把玩著頭髮朝前走著，“這些女人們也非常不幸，為了生存被樺姑帶離故鄉，來到這裡，去服侍那些臭男人們，歸根結底，都是那樺姑可愛。對了，大人怎不將她帶回府鞠問，畢竟張大戶和朱嬸的死她應當都脫不了乾係。”

程牧遊也笑了，棲鳳樓的事情一波三折，現在總算美滿處理，他的內心是分外輕鬆。他大踏步朝前走去，“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晏兄。”

我放輕了腳步，踮著腳尖走上石階，一點點的走到窗邊，透過鏤空的窗棱朝內裡望去。

蔣惜惜和劉敘樘坐在一家離雲胡書院不遠的酒坊裡，互換相互彙集到的資訊。

“本來是招到了，但是又被嚇跑了。”她扁扁嘴。

晏娘接過他遞來的一碗冰鎮酸梅湯，悄悄啜了一口，“倒是不傻。”

“不成見人的東西，是啊，書房裡確切有樣東西，你不說我竟將他健忘了。”劉敘樘看著蔣惜惜，但是目光彷彿已經穿透了她，回到了十幾年前阿誰夏季的早晨。

我看了看門上的那把大鎖，冇錯，它從內裡鎖的緊緊的，冇有半點被翻開的跡象，可如果如此，那人是如何進入屋子的呢？

“書？”劉敘樘眼睛一亮。

晏娘剛走進霽虹繡莊的大門，就被等了她一早晨的右耳攔住了，“換了身男裝，急倉促的就出去了，是不是到棲鳳樓招蜂引蝶去了？”

晏娘嘲笑了一聲，“樺姑殘暴暴戾，她身上的血案不計其數，亡靈花到了她手上，必能招來冤魂無數，你說，這棲鳳樓的買賣能好到那裡去。”

“他思疑你是用心將他引開，以是才提早返來的是嗎？”

程牧遊安然的看著她，“實話實說，我不曉得。”

“那招到甚麼了？”

晏娘眉梢一挑，“大人感覺呢？”

右耳撓著腦袋，“這樺姑心機算儘，也不會想到是你攪黃了她的功德，不過你將亡靈花的種子交給迅兒，又是籌辦將誰招過來呢？”

程牧遊和她並肩而行，兩人的影子被月光拉的頎長，“我手上無憑無據，帶她回府審判必定隻是徒然，當時我隻想唬唬她，滅滅她的威風，真要抓人，還要先彙集線索，不能莽撞行事。不過女人放心，我已派人去尋覓張大戶和朱嬸的屍首，一旦有動靜，定將那樺姑繩之於法。”他的腳步慢了下來，聲音裡也透出了躊躇，“隻是，我有一件事一向冇想明白，女人，你為何老是在我需求幫忙時脫手，不管成心還是偶然，我彷彿總能在危急時候獲得女人的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