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當麵對質[第2頁/共5頁]

“抵賴，我看得逼真，不止我一人看到，我家老二老三都看到了！你就是殺了人來不及跑！”韓鐵錘喊道。

“敢做還怕丟醜？大點聲說出來，你在做甚麼？”秦立公彷彿不包涵麵。

“好吧，我臨時信賴你的話，也不計算你那批條是真是假。”秦立公也不跟韓鐵錘多費口舌之爭，看向劉昌，道：“劉昌，韓鐵錘說，他昨晚是在醉川樓喝壽酒，那你啦，大半夜的九點鐘，你如何會在那邊？！”

“我咋曉得你為啥害他，說不定他碰到你啥子見不得人的活動！歸正，你們這些人身上見不得人事，太多了――”

“哎呀，妹子，你真是我的知音，我的朱紫，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啊……”韓鐵錘又開端貧嘴，不過冇人理睬他。

審判室，或者說牢房，設置在黌舍東南邊角。本來是遵循山勢發掘的防浮泛，略加改革，就成了校內防備最為森嚴的地點。洞口很小，隻能包容一人出入，仰仗沿途微小的電燈照明，通過30餘米狹長的甬道，麵前逐步開闊，也有幾處岔道口和鐵門閉鎖的洞室。

劉昌急得跳腳，“喂，我又不熟諳你這位兄弟，昔日無冤剋日無仇，你說我殺他做甚麼？！”

劉昌變了臉，“校長，您這是――”

“校長和我明天去過案發明場。”樂弈從隨身的檔案包中抽出一頁紙和一支筆，放在韓鐵錘麵前的小桌上，“醉川樓位處城內最繁華的桃園路三叉路口，坐東朝西。這一帶除了縱橫相接的兩條馬路外，巷道浩繁，溝連成片。來，你們二位，在這張輿圖上標註一下，出事的巷道在哪個位置，昨晚你們彆離從哪道門出的醉川樓。”見韓鐵錘連連朝本身努嘴表示，乾脆利落地替他右手鬆了綁。

“廝混就是廝混，給本身扯甚麼遮羞布！哼，廝混得失色，以是擔擱到早晨九點？”秦立公一向詰責下去，很嚴厲。

“不對，起碼有一點你在扯謊！”樂弈驀地轉頭，逼視韓鐵錘，將圖紙重新放在他麵前，“當下抗戰艱苦期間，資本吃緊，每晚九點今後全城供電停止，據我調查，昨晚你前腳踏出醉川樓，全城恰好停電。明天是6月7日，舊曆蒲月初二，冇有玉輪，星星希少。劉昌也說，他隻看到嫌犯的人影，那麼我就教你，在光源如此暗淡的環境下，你是如何看到深巷中劉昌拔刀的行動和刀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