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特校真相[第2頁/共4頁]

校門緩緩在溫寧麵前翻開，摩托車入校，放緩了行駛速率。

從外旁觀，這所黌舍跟淺顯中學冇甚麼兩樣，坐麵朝北，紅牆白瓦，乳白拱門，與拱門相連的有一幢四層的小門樓，再外加一個門衛室，連崗哨也冇有設置。門衛老頭看上去跟淺顯黌舍的門衛也差不離，慵懶閒散，在上課時候趴在掉了邊角的桌子上打打盹，可一聽到有車駛近的動靜，眯縫的眼睛裡滿是精光，哪怕他認得樂弈和餘南，仍然細心查問了每位入校職員的身份，又致電校辦公室查對無誤，纔開門放行。

秦立公彷彿對溫寧的答覆很對勁，看向何曼雲，道：“言行舉止，既看得出有中原厚重文明的傳承，又兼備江浙女子的纖秀。曼雲，小溫可不遜你這位中理科班生喲！”

秦立公沉下臉，“急甚麼，開完會，樂隊長會安排。你的話我信了一半，剩下的一半，看對證成果。放心，我秦立公的人，我當然要保！”

秦立公點頭，又道：“聽樂隊長說，在城門外出了點波折？”

餘南一樣不對勁，說：“也不是奧妙，遲早都會奉告你。自從王天木那狗東西投敵，火線亂了套，彌補乾部的任務上麵壓得太重。上批學員剛畢業，這批又死催，當我們是趕猴兒啦。又是政審，又是筆試、口試、體檢，合要求的能招募上千人已經不輕易了，哪能計算甚麼功底。”

至於餘南提到的王天木，本係軍統上海戔戔長，在客歲秋末被捕投敵，導致北平、天津、濟南、青島等站悉數被日軍破獲，多量埋冇敵後的特工被捕捐軀，軍統在華北設置的諜報體係幾近毀滅殆儘。

“何主任好。”溫寧客氣地低頭示禮。

這，就是“中心政治特彆練習黌舍”的實在臉孔。韓鐵錘說特校是“間諜窩”，隻猜對了一半――這裡，不但是軍統石州站的據點，同時也是軍統特工奧妙培訓黌舍，黌舍自上而下統統的教職工，均是軍統特工。

“甚麼主任不主任，溫mm從本部大構造來的，那邊的主任才叫主任。叫我何姐或者曼雲都行。”何曼雲上前一把拉住溫寧，她的手纖細而冰冷，“溫寧，真是人如其名，溫婉寧和，看上來話也未幾，我一見麵喜好。”

“不錯，不錯。簡曆上看，你是杭州人？”

駛過中軸線的十字路口，劈麵是會堂和圖書館，校內門路四通八達，但摩托車能夠順暢行駛的水泥路麵，隻能環抱校園。由樂弈駕駛的摩托帶路，沿右邊的環形路行駛，餘南一向為溫寧先容環境：會堂的前麵是兩個大型練習場，再今後是課堂和西席辦公樓，右麵由南至北順次是食堂、女學員宿舍、醫務室和男學員宿舍；至於教職工宿舍，則在左邊環抱線臨斷崖的西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