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未曾分開[第3頁/共6頁]
當我重視到她的時候,她正專注地看著身後那一對小情侶。
1
紫衣:“不,那是我男人想的點子,他平時有點兒傻乎乎的,但是對我倒是經心全意,厥後我們有了鑽戒,在北京有了屋子,去普羅旺斯補拍了婚紗照,就在前兩天我還躺在他的懷裡,他仍舊對我很好很好……”
紫衣女一臉嚴厲:“我是當真的,我來鼓浪嶼的時候是兩小我來的,誰曉得我們決定仳離了,現在本身開了個房間,明天夜裡的飛機就要走了,總感覺在這麼浪漫的處所,冇有一點兒豔遇的回想,彷彿很對不起本身一樣。”
2008年,我受朋友的聘請,到鼓浪嶼一家小小的清吧,做了一個禮拜的代職總經理,那一年我20歲,而餬口卻早已深陷在燈紅酒綠。
酒吧裡熙熙攘攘,一張張陌生的臉上,寫滿了各種分歧的情感。
這是我當時寫下的日記:
我迷惑地拿椅子墊腳,第二排櫃子的第三瓶酒前麵,確切躺著一個小小的鐵盒,儘是灰塵,不知沉默了多少年代。
他歎了口氣:“你有冇有感覺海邊彷彿有一種特彆的魔力,能夠把人的情感無窮放大?你曉得嗎,我前天剛來這裡的時候是兩小我,兩小我的時候,坐在海邊,就算不說話都那麼溫馨。
我:“我也不常來,明天賦第一天上班,以是也不太清楚。”
他們墮入了沉默。
盒子裡放著一張老舊的合影,細心看照片能夠辯白出,這兩人恰是紫衣女和大叔年青時的模樣,那一年的他們笑得那麼甜美。
但總有一小我會在路口與你相遇:久彆相逢的,會奉告你是如何來到的這裡;素未會麵的會教你放下執念,忘了何故在此,而後往新的處所義無反顧地走去。
大叔笑著:“你呢?你是不是也對那些冇碰過你的男人充滿了興趣?”
大叔彷彿喝多了:“小兄弟,你失戀過嗎?”
紫衣女笑得花枝招展,又往大叔的身邊靠近了一點兒:“是啊,多狗血的劇情,不過卻那麼實在,實在得躲都來不及,實在到要躲到這個小小的酒吧裡,來尋求陌生人的安慰。”
想來這個夜晚,大叔的海景房裡,一望無邊的海麵不再滿滿的都是走不出的回想。
大叔:“小兄弟,你曉得鼓浪嶼除了海邊,另有甚麼處所能夠去的嗎?”
10點多的時候,前兩天那位邊幅酷似陳奕迅的仁兄,穿戴正裝,神態很酷地坐在了吧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