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定風波[第2頁/共5頁]

“冇事。”程清遠語聲沙啞。這一句，是為著提示程詢。

“說甚麼呢？”廖碧君半是落寞半是欣喜地笑了，“我出去之前，已經思慮好久。不但是給你添一顆棋子，更是想你幫我摸索他。”她語聲低下去，“他還是隻要遠景不顧我的話，也就罷了，隻當從未瞭解。反正……也冇到非誰不成的境地……話都冇挑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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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廖芝蘭置身書房，心境混亂之故，隻是呆坐。

廖碧君恭宣稱是，聽得這亦是兩位先生的意義，天然生出進取之心。

她抬眼望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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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如此，幸運之至。”怡君眸子亮晶晶的，瞥一眼四周，見冇彆人，便用口型問他，“冇事吧？”

他的視野則遵守心跡，和順纏綿地凝睇著她。

程詢隻是問：“感覺字也過得去？”

“忙甚麼啊，習字呢。”怡君笑著放下筆，招手喚姐姐到桌案前，“你看看，有冇有長進？”

必然是。

程詢太體味父親。

怡君喜上眉梢，“明日就穿一套，必然很都雅。”

思忖半晌，找到了由頭，怡君拿著小冊子起家，走到程詢麵前。

“混帳！”文氏乾脆利落地給了她一記耳光，“若你當真明淨磊落，冇有行差踏錯之處，如何會有這兩日的事？平白無端的，程解元如何會膩煩你？窮書內行裡又如何會有你的小像？我隻恨這幾年對你過分放縱，今時眼看著就要鬨出醜聞！”

廖芝蘭耳朵裡嗡嗡作響，捂著疼痛發麻的臉，滿心的不甘痛恨：是誰？是誰用如許的體例算計她？！

她掛念著宗子，聽聞他返來的晚，擔憂在外冇有好生用飯，親身送些炊事過來。方纔一進院門，就預感到景象不對，是以，小廝試圖禁止之時，她乾脆冷眼相向，快步走進門來。

父兄固然氣她的態度，卻對前提冇有疑議，到底是應允下來。就算是柳元逸落到了程府手中，父兄也有應對之辭，要賭的，是程府終究的決定。退一萬步講，程府幾年以內，都不敢對北廖家起殺機，隻能哄著順著。而幾年的時候，已充足他們調停，找到新的前程。

“你的水墨不錯，立足不前未免可惜。”程詢遞給廖碧君一冊畫譜，“用心看看，儘量隔幾日就嘗試做一幅畫。這也是薑先生和葉先生對你的期許。”

程詢心頭一暖，見廖碧君和奉侍筆墨的兩名丫環冇存眷這邊，笑著點頭，亦無聲答道：“冇事。”

至於她，昨日回府之前，安排下了兩件事。都不難辦，本日便可見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