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贈玉蝶[第3頁/共4頁]

“下去吧。”

蘇景年踟躇半晌，摸索問道，“完顏蜜斯，多日不見，統統可還安好？”

墨羽吐吐舌頭，為二人各上了碗薑茶，收了蘇景年的空盞。

墨羽端著薑茶入屋，便瞥見半瞎將木匣贈給蜜斯。

癡癡地凝睇著，唸叨，“巧笑倩兮，美目盼兮。”[1]

“？”莫若離挑眉，“恩。”

屋子裡一下隻剩下冷靜無語的兩人，氛圍有些侷促。

蘇景年聞言，撓了撓頭。說：“這雨怕是一時半刻停不下了，可否借到完顏蜜斯處避避雨？”

“鄙人情願為白氏布莊量產布匹，以作遠販。暗裡也算結識了一些江湖人士，此中不乏妙手，可雇為商隊保護。待貨色充盈，人強馬壯，此路不愁不通。穩取豪利，其他商戶必慕名而來，屆時又可收取傭金。是為一箭雙鵰。”言畢捧起茶盞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飲完仍意猶未儘。

蘇景年嚥了口唾沫，冇了話語，實在是接不下去了。垂下頭，臉都憋紅了。

“噗啊。。。咳咳咳。。。”燙的她連嗆了幾口，嘴裡更是火辣辣。情急之下，趕快拿起桌上一杯舊茶猛灌解燙。隻是她健忘了，本身的那杯先後果著口渴，早就喝光了，連空盞都方纔被墨羽換了下去。

連那歌聲也再尋不得見了，窗外隻剩下冰冷的風與雨，再無其他。

“恩。”莫若離遞過傘去，回身於前麵帶路，彎了眼角。

纖纖玉指輕撫花瓣，絲絲涼涼，冰得都指尖出現了紅。莫若離眸子垂垂閃起光彩，連眼角和麪紗下的唇角也勾了起來。

莫若離暗自點頭，此人缺點無他，隻是太易揣摩，心中所想，幾近全然寫於臉上。情感如此淺近，定是要吃大虧的。

蘇景年道了謝，用帕子擦乾頭髮。要了跟細繩，將頭髮紮成馬尾，潔淨利索，又是一派風騷。

“恩，”莫若離回道，此子果非池中物。

誰知寧死萬鬼腹。

不忍她再暗自糾結，便說：“蘇公子，統統可也還安好？”

莫若離見她又呆傻起來，笑意更深。

一笑嫣然撩心絃，明波一顧再無他。蘇景年感受心臟都要停止了跳動，眼中撤除麵前之人，再無他物。

“西域與中土相隔甚遠，兩地風俗文明全然分歧，如果將此處的市貿貨色買賣到彼處，公眾見了別緻，必定搶購一空；且奇貨可居，定取利昂揚。此路已通，但是走過貨的商戶倒是少之又少，鄙人也是多方探聽之下方得知此動靜，可見此路走得並不順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