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羽又是羞赧又是寬裕:“還不是怪你。”
北流殤唇角微勾:“拭目以待。”
夜千羽眨眨眼,上藥?上甚麼藥?這男人有那裡受傷了嗎?
夜千羽用來束頭髮的髮帶剛跳進湖裡就掉了,現在頭髮正披垂著。
香氣飄起來的時候,北流殤身上的藥性也差未幾疇昔了。
男人幾近要貼在她身上了,夜千羽趕緊往中間挪了挪。
不但不難吃,還很好吃。
北流殤緩慢地處理掉本技藝裡的烤魚,拿過夜千羽手裡被咬了一口的烤魚。
這男人如何老是如許,調戲也該有個限度吧?
上一頁
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