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七姨太詠芰（五）[第2頁/共4頁]

我說：“二姐姐這麼珍惜，我想她大壽將近，我也近一分薄力罷了。”

他惱得說：“你又在耍甚麼把戲。”不容分辯親吻我的臉頰，熱辣辣的。我掙紮略起家又問：“昔日你同她行房時，是真喜好她，還是不過為了……”我幾乎將那“泄慾”二字脫口而出，若我公然說出，我想他就一口吃了我。幸虧我點到為止，他木然望我半晌，驀地一個翻身壓我在身下說：“那就要問你本身了。”

他打量我，勾起我的下頜親吻我的唇，然後說：“我已經是部下包涵，不去窮究了。”

“娶了你？如何娶你？”我氣惱道。

一句“隨他去吧”，我魂飛魄散，固然不知甚麼是騎木驢，但是我傳聞過匪首的子嗣被閹割了給大戶人家為奴，女兒被賣入倡寮的慘事。我急得勸止說：“老爺就多積善性善吧。焉知那些刺客不是如此結仇的？”

“大話！”致深痛罵一聲，“是他又要開葷了，無恥下作的東西！”

她驚如小雀兒般目光張皇，呢喃一聲：“怕，荒漠孤廟。”

冰綃慌得噗通跪下哀告我說：“蜜斯，精忠哥哥說了，他這就去求老爺，娶了我。”

我同他嬉鬨半晌，敲了他的肩頭抱怨：“我去熄燈，你不是討厭亮光嗎？”

“蜜斯，精忠哥哥他說，他不肯意另娶妻的，貳內心還思念亡故的老婆，何況一對兒後代也一定能接管有個後孃。我倒是同他的一對兒孩兒處得非常投緣呢……”

“如何結？”致深問一句，俄然伸手來撫弄我，我頓時麵紅而赤，被他壓在身下，掙紮不得，低聲說：“不要！”

打發走了尺素，她急得抓住我的臂搖著要求：“漪瀾，你救救我們，周懷銘他喪芥蒂狂，他抓到了死去的大壯哥的媳婦和後代，無所不消其極的要欺侮殘害她們，漪瀾，你要製止此事，我實在冇了體例。紅五哥他們，現在也是無能為力。”她抱住我，身子垂垂的癱軟，痛哭墮淚坐在地上。

一夜雲雨共赴巫山，我依偎在他懷裡，被他寬廣的胸膛暖和著。醒來時我不敢動，恐怕驚醒了他，他這些日倦怠勞乏，我是曉得他的辛苦的。因而閒躺無事，腦筋裡卻翻湧起各種奇特的動機，一會兒是冰綃和精忠，一會兒便是詠芰同我一道躺在致深的床上，我的臉兒一陣赤熱，暗罵本身如何胡思亂想起來。

我恐怕丫環會聽到，隔牆有耳，但是詠芰她現在已經忘乎以是。但是這時，內裡俄然傳來了致深的聲音，如轟隆驚耳：“明白日，如何的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