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蛇毒[第2頁/共3頁]

“傷口在哪兒？”李風雲問道。

杜如月一聲驚叫，瑟瑟顫栗，轉過甚不敢看這些東西，女孩子家大半都怕這些東西。

杜如月無語，哼了一聲，道：“才懶得理你！”

莫輕言道：“那倒是可貴，可惜我冇這個眼福……”正要再嘲弄李風雲兩句，出出胸中的悶氣，忽聽李風雲道：“噤聲！”

“你識字？”莫輕言奇道。

莫輕言輕歎了一聲，道：“莫某這平生，最大的抱負，就是除儘世上那些為非作歹的犯警之徒，還人間一個郎朗乾坤，腐敗世道，隻可惜，是做不到了。莫某奉求如月女人一件事，我死以後，你將我的腰牌取去，還到開封大理寺，隻說一聲，此次任務，我算是失利了，不過張崇山已死，他盜走的東西，我卻拿不歸去了。”

杜如月一陣噁心，隻感覺腹中一陣翻滾，幾欲嘔吐。

李風雲怒道：“誰卑鄙，誰無恥，誰下賤了？”

“清平鎮的端方，老子……”李風雲惡狠狠地辯論道。

杜如月點點頭，道：“這話我必然帶到，隻是，你身上哪有腰牌？”

莫輕言“嗷”“嗷”地叫了兩嗓子，怒道：“你覺得我想呀？若不是你，我又怎會落到如此境地？好歹我也是大理寺的捕快，不是甚麼小和尚。”

“就在我屁股上！”莫輕言低聲道。

杜如月也大聲道：“你卑鄙，你無恥，你下賤！”

這般約莫吸了小半個時候，莫輕言傷口處的鮮血已經普通無異，李風雲方纔停止，又從杜如月那邊討來拔毒的傷藥，敷在莫輕言的傷口上，包裹好，方纔停止，又替莫輕言扶正綁好斷骨，道：“好了，再歇息幾個月就冇事了，老子該去找回老子的財帛了。”

莫輕言天然同意。

李風雲感覺這娘們的確是不成理喻，爭她不過，叉腰道：“老子就是卑鄙，就是無恥，就是下賤，你能拿老子如何？”（注1）

“我馳名字的，我叫李風雲，李是十八子的李，風雲是風雲四起，風雲變幻的風雲。”李風雲大聲道，“你變成了厲鬼，想要報仇，找不到人，便來找我好了。甚麼腰牌，冇見過，就算有，也被這婆娘扔下這山洞來，要找自個找，老子冇空。”

李風雲嘎嘎怪笑了兩聲，也未幾說，不一會兒那螞蟥鼓漲了起來，他也不知用了甚麼體例，悄悄一掃，那螞蟥便脫落了下來。李風雲又揀了一隻螞蟥持續給莫輕言吸蛇毒。

此次坍塌比前次來得要凶很多，李風雲、杜如月被逼得冇法，隻好向洞中深處逃去，躲到了洞中的一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