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小姑娘怕疼。[第2頁/共3頁]
秦謹之盯著她唇縫邊的一點血,眸光暗了暗:“去上藥。”
夏挽星盯著他冷硬的下頜線,小聲問道。
要不說兩人班配呢,甚麼鍋配甚麼蓋,有身了好,兩人鎖死千萬彆去禍害彆人。
他還是走吧,年紀大了,消化不了狗糧。
就這傷口,少爺沉臉讓他拿醫藥箱,還坐那認當真真地上藥。
“這麼說還怪我了?”
“有一點。”夏挽星趁機打擊吐槽,“我本來冇事的,就是你俄然出聲,嚇到我,我才被刺紮了一下。”
倒是夏挽星,被他的棉簽一按,剛止住血的傷口又冒出血珠,忍不住“嘶”了聲。
夏挽星把長髮捋到耳後,暴露標緻白淨的鎖骨,嗓音甜軟:“大叔。”
這都疼?小女人這麼怕疼?
老男人凶甚麼凶,紮的又不是他。
語氣有些重。
“不消。”
夏挽星單手托臉,好聽的話張口就來:“大叔,你的喉結真性感。”
林伯拿來藥箱。
血珠刹時冒出來。
俄然響起的聲音嚇了夏挽星一跳,她手一歪,按到玫瑰花的刺上,被紮破了手。
夏挽星對他的回絕已經百毒不侵:“也不算有事,就是……被紮的手指有點疼。”
聽著他泛著冷意的話,夏挽星就奇特了,摔也不是摔他,嗆也不是嗆他,他哪來的脾氣?
她蹲在花房,詳確地玩弄著花剪,渾然不覺前麵站了人。
措置完,秦謹之起家倒了杯涼水,一飲而儘。
秦謹之沉著眉,一言不發,把人拉到客堂。
凝眉問:“你看甚麼?”
白幼薇也是,無私善妒,隻要有人觸及到她的好處,她比誰都毒。
秦謹之眸光凝了一瞬,喉結轉動,到底冇說出一個字來。
“我輕點。”
好了,燥意又起來了。
“疼?”秦謹之換了根棉簽,按住冒出來的血珠。
又?
秦謹之今晚聽不得這聲音,一聽就感覺熱,啞聲道:“冇事早點睡覺。”
“大叔……你又活力了?”
秦謹之涼涼抬眸:“我常常活力?”
秦謹之灌完涼水感覺安靜很多,一偏頭髮明夏挽星盯著他,壓下去的燥意又有模糊上升之勢。
真行。
“我本身來吧。”夏挽星看他不便利拆,忍不住道。
“冇有常常,就是……”好吧,就是常常,板著臉。
她幾近每晚都會來敲一敲,碰碰運氣。
彆人說的女媧炫技之作大抵就是如許了。
秦謹之頭髮冇擦乾,晶瑩剔透的水珠順著烏黑的髮梢落下,劃過脖子,落進紅色浴袍裡。
他慣用深色床單,她一身白裙坐在上麵,白與黑的碰撞,像極了玄色深淵中盛開的一朵白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