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愛人

艾米 艾略特 鄧恩 2010年7月5日[第1頁/共6頁]

“我曉得眼下感受很慘,尼克,但是……”

他邁著醉鬼慣有的步子謹慎翼翼地走向家中的吧檯,彷彿在一片池沼中跋涉,隨後伸手給本身倒了一杯酒。

又是老一套。我向來不必為錢憂愁,也永久不必為錢憂愁,尼克對這一點很有怨氣,他感覺這事讓我變得比其彆人都更加軟弱,對此我倒冇有甚麼貳言。但我畢竟在事情呀,我打卡上班又打卡放工,而我的一些閨密卻從未正端莊經地上過一天班,如果談起那些上班族,她們的口氣就會透出幾分憐憫,彷彿在議論一個胖女孩――“真是可惜了這麼標緻的一張臉”。她們會把身子往前靠一靠,接著說道,“不過呢,當然啦,埃倫不得不去事情。”那景象活脫脫像是諾埃爾

我展開那張皺巴巴的便條紙,一眼看到了女孩的筆跡――“漢娜”,上麵另有一個電話號碼。我倒但願這個情節能夠翻版那些電影橋段,女孩們有些“甜心”或“斑比”之類蠢頭蠢腦的名字,的確傻到足以讓人翻個白眼,但那張字條上的名字卻叫作漢娜,這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女人,大抵和我差未幾。尼克向來冇有揹著我劈叉,他發過誓,但我也曉得他出軌的機遇數不堪數。我能夠問問他關於漢娜的事情,而他會說“我壓根兒不曉得她為甚麼會給我她的電話號碼,但我不但願表示得很鹵莽,因而就收下了”。他說的能夠是究竟,也能夠不是。他說不定在瞞著我出軌,而他永久不會開口承認,還會因為我冇有發覺非常而越來越看輕我。他會看著坐在早餐桌劈麵傻傻地吃著麥片的我,因而心下明白我是個傻瓜。誰會尊敬一個傻瓜呢?

我不曉得該如何做。我感受本身像個耍狠的惡妻,要不然就是個傻透頂的受氣包,可我本身也分不清是哪一種。我並不想生一肚子氣,乃至說不準該不該活力。我深思著去找一家旅店入住,讓他嚐嚐猜不透枕邊人的滋味。

“如何樣?太他媽的糟糕了,我一下子有十六個朋友丟了事情,真是人間天國,說不定再過幾個月我也會賦閒。”

“去你媽的,艾米。”

“結婚週年歡愉,我的渾蛋丈夫對我的大日子不睬不睬。”

印第安納之手的LOVE雕塑的“V”字彎鉤處,粘在一張透明膠帶上翩然飛舞。到了明天,會有某個百無聊賴的少年搭客磕磕絆絆地跟在父母身後,他會撿起那張提示讀一讀,然後聳聳肩罷休讓它飄走,彷彿一張口香糖包裝紙。

/妙事(也就是我們的結婚記念日)正在活生生地被毀於一旦。固然他有個很好的來由,我明白,我真的明白。那條傳聞並非空穴來風:尼克供職的雜誌已經裁掉了十六名撰稿人,達到總人數的三分之一。尼克倒是躲過了一劫,不過不消說,他不得不帶那些被辭退的職員出去喝個昏入夜地。他們一群男人擠在一輛出租車裡沿著“第二大道”向前奔,裝出一副無所害怕的豪傑樣。此中有幾小我已經回家去陪本身的太太,但仍然另有一大幫人流連不歸。在我們的結婚記念日,尼克將花上一整夜給這些男人買酒喝,逛脫衣舞廳和下三濫的酒吧,跟二十出頭的年青女孩勾勾搭搭(“我的這個朋友方纔趕上了裁人,給他一個擁抱吧……”)。這些賦閒的傢夥喝著尼克付賬的酒,把他誇成一朵花,但是尼克付賬用的那張信譽卡卻連接著我的銀行賬戶。尼克要在我們的結婚記念日去尋歡作樂,但他壓根兒冇有在留言裡提起這件事,隻是口口聲聲地說:“我曉得我們有打算,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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