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3） 孫先生茶館話家史2[第2頁/共5頁]

孫先生說到這裡，彷彿是感覺這事太慘，便停了下來。四周的聽者都是一陣沉默，很久以後，才聽那第一個來的文士公子道：“李家滿門，皆為烈人。”

墨客嘲笑聲，一字未說，直接從二樓躍下，一步便出了茶社，幾個起落，穿行在屋簷建翎之間，不過半晌，便不見了蹤跡……

孫先生輕咳了一聲，又道：“這話說的不錯，老夫當年作隨軍書記時，李推之便曾說過，要李家人的頭落下輕易，要李家人的頭低下，天王老子也不成。唉！當時殿上人聽了韓寶的話，都為李家的慘事心淒。忽見李推之昏倒，都是一片驚呼。先帝倉猝讓太醫為李推之整治，未幾時，太醫為李推之施以針術，當時李推之才幽幽傳醒。醒來後便跪在先帝陛下，叩首泣血不止，說他不要探花，也不要狀元，隻當軍中一小卒，隻為家人報仇。先帝感他至純，念他滿門血仇，當殿封他從五品揚遠將軍，領五千禁軍，為平叛雄師前鋒官。務必阻敵一月，等各路勤王師堆積平叛。當時老夫與李推之也算交厚，見他滿門慘痛，便向先帝討封，願作個前鋒軍行軍書記。世人見老夫帶頭，便紛繁向先帝討封。先帝當殿便充，敕封前鋒軍行軍總管揚遠將軍，探花李推之，副將榜眼林惟中，後軍總都督糧狀元劉明遠，老夫當年恬為二甲頭一名，做了行軍總書辦。至此二十四進士出京平叛，這就是當時坊間傳聞的進士軍，又因我等當年恰是春華幼年，以是又叫少年軍。隨後，先帝又著令守北大將軍，秦州節度使戚少安為各路雄師總節度，行軍大總管。大殿之上敕封結束，大家領命下去，三今後點齊人馬，一起出京。”

孫先生眯了眯眼睛，喃喃道：“月下無蹤，奪命墨客？”